佣人们不敢怠慢,将柳绵绵的东西清洗干净摆在桌上。
列队站了两排大喊道,“请少夫人指示!”
被吓了一跳的柳绵绵瞪了严震一眼,“你又作什么妖?”
“怕你生气跑了。”
严震委屈巴巴地看着柳绵绵,转头看向众人时寒意森森,“每人十万字检讨,末位淘汰制。”
“严公馆的守卫再加三倍,没我的允许我奶也一样不许进。”
“是,少爷。”
噤若寒蝉的众人求饶地看向柳绵绵,用眼神哀求。
柳绵绵心疼地看着摔裂的樱桃小丸子水杯,紧咬嘴唇沉默。
这是妈妈给自己买的水杯。
竟然被苏珊给被弄坏了!
真是恨死她了。
“严震,我讨厌苏珊。”
她靠在严震的肩膀上,语调更咽,“她弄坏了我妈妈给我买的水杯。”
“我永远、永远都不想看见她。”
助理团碎碎念:柳小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严震看她落泪心如刀割,将她搂在怀里,“嗯,我知道。”
你一哭,我都想毁了这世界。
他胸膛里怒气暴涨,“叫苏家自己看着办。”
“人全换掉永不录用,立刻。”
条条指令,句句带刺。
集体失业的佣人团:“…….”
永不录用,苏珊,你真是害死我们了!
不多时门被打开,涂辉走进来,“总裁,严宅递来一份请帖。”
“还有,咱们约好的那个锁匠也被请去了严宅。”
严家众人除了严震单独居住在严公馆外,其他人全部住在严宅,位于帝都最繁华的四合院内,以严老夫人为尊。
因为严震的爷爷是开国元帅的后裔,每年国家元首都会前来探望数次。
老爷子去世之后,家里的一切都是严老夫人说了算。
柳绵绵暗想,自己前脚刚到帝都,严家的请帖就来。
只怕严老夫人已经知晓了自己在查找生父的事情。
不然她好端端的把锁匠请去作甚。
摆明了就是一场鸿门宴。
“你好好休息。”
严震转着手上的打火机玩,无所谓地笑笑,“那里没几个好人,我去。”
他的女人,不用受任何委屈。
沐浴在他的宠爱之下,柳绵绵的心被厚重的暖意包裹起来。
此时此刻,她渐渐开始相信。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除了哥哥之外,会护着自己的人。
她站起身一脸认真,“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跟你去。”
严震一噎。
小狼崽知道心疼自己了。
为你这句话,叫我立刻死了都甘愿。
看她自信沉稳,毫无惧色,严震心里甜的发齁,“涂辉,去备车,走。”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严宅门口。
荷枪实弹的哨兵仔细检查过后,才允众人进入。
两人沿着亭台水榭走了数百米,就听见屋里传来欢声笑语。
“见过四叔,四婶。”
不时有人过来问好,语气带着恭敬之意。
两人一进屋,所有的交谈瞬间停滞。
“两人竟然戴着手铐,这也太不吉利了。”
“严老四如今行事越发乖张,不成体统。”
“他被妖妃迷了心智,早就不是从前的活阎王了。”
因为严老夫人在场,众人好像突然有了默契敢说出不满。
主位上的严老太太将拐杖重重地戳到地上,“放肆!”
现场鸦雀无声。
“震儿,过来坐。”
她拍拍身旁的位置,慈爱地笑着说道。
就好像根本没有看见柳绵绵这个人。
现场的气氛有些微妙。
柳绵绵侧身看向身旁的男人见他的神色沉如寒冰。
两人肌肤相贴,能感受他胳膊上的肌肉瞬间绷紧。
她顺着严震的视线看过去,见严老夫人右手旁还坐着一位年轻男子。
容貌与严震有六七分相似。
只是脸上多了两道伤疤,眼神十分阴鹜。
刀疤男与自己视线相交的时候,十分震惊,瞬间又归于平静。
这个人是谁?
她还没想明白缘由,听见议论声四起。
“老佛爷先来一个下马威,明摆着就是瞧不上柳绵绵。”
“一个杀人犯的女儿,进严家都辱没了门楣,可是她好美好仙。”
“英雄难过美人关,难怪老四如此疯魔,换了我也…”
眼看画风渐渐偏离贬低柳绵绵的主题。
“杀人犯的女儿?”
严震咂摸着这句话,声线渐冷,“奶奶,我家绵宝性子弱,受不得这等寒霜冷箭,我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