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声响彻在浴室。
严震扶着洗手池的边缘站起,将柳绵绵按在墙上。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酒意上头,他贪婪地嗅着柳绵绵的发丝。
语调邪魅入骨,“哦,是我的小狼崽。”
察觉不妙的柳绵绵侧身避过他的触碰。
探长手臂去够花洒。
“严震,你别这样!”
“我马上帮你降温,你先松手。”
严震大手一捞将她挂在腰上,“我不!”
情势一触即发。
终于抓到花洒的柳绵绵拧开了水龙头。
冰冷刺骨的水让严震的神智清醒了几分。
等看清挂在腰上的女人是柳绵绵时,手臂唰地松开。
“扑通!”
柳绵绵重重地跌在地上。
冷如寒冰的严震背过身,抓着浴室的帘子,“出去!”
“门被苏庭锁了,我出不去。”
柳绵绵扶着墙壁站起,低声说道。
难怪涂辉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看这情形,严震也是被苏庭给摆了一道。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浴帘里的人不时发出闷哼声。
像是随时都会扑上来的野兽。
不多时,浴帘后面没了声音。
隔着浴帘,柳绵绵的心悬了起来。
“严震,你睡着了?”
“严震,你说话呀!”
追问了许多遍没有回应。
她伸手就要拉开浴帘。
被一双大手给死死攥住,“死不了。”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每根手指头都僵硬的像冰棍。
“你的毒又发作了?”
柳绵绵捏着他的手臂想要按摩就被推开,“叫你别碰我!”
男人的语调危险又充满警告。
严震中的这个毒,柳绵绵之前听涂辉讲过。
此毒名叫黑玫瑰,提取了十五种剧毒的药物合制而成。
是夜莺组织研发的一种违禁药。
专门用来逼供商业对手交出核心机密的。
毒性猛烈又霸道。
严公馆研制的药只能缓解,还未找到根治的方法。
药物在血液中不断沉淀,会逐渐麻痹人的中枢神经。
如果放任不管,会严重损害心肺功能。
发展下去这个人的肺就会坏掉。
所以毒性发作的时候必须尽快排泄。
不然后患无穷。
想到悬崖上他舍命相救。
还有刚才嘱咐自己给菠萝看病。
柳绵绵紧咬嘴唇下了决心,“严震,我帮你解毒。”
她解开自己的衣服,光着脚想要迈进浴池。
“不许过来!”
浴帘里的严震双眼猩红哑声喝道。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印在浴帘上的那道倩影。
苏庭的脑瓜子是锈掉了吗?
竟然给自己下了最烈的催情物九尾兰!
偏逢黑玫瑰毒性发作,真是一场难关。
他从浴帘里探出手臂,命令道,“把镜子给我。”
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柳绵绵还是马上拿给他。
“咔嚓!”
镜片砸在地上碎成渣。
严震握着玻璃碎片在他自己的肩膀上划了一刀。
血迹喷在浴帘上,漾开星星点点的亮光。
“严震!”
心头大震,柳绵绵攥着浴帘,“你别伤害自己,我帮你!”
“这次是我自愿的,我帮你。”
严震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推给她。
“如果一会儿我…. ”
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他沉声补了一句,“扎我!”
闻言,柳绵绵将衣服穿好。
自己都这么放低姿态献身他还是不肯。
多半是嫌弃自己脏。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柳绵绵就是个渣女。
不仅与野男人鬼混,还有了孩子。
“严震,你撑住。”
“我找个干净的女人来给你解毒。”
柳绵绵微微弓身看着门锁仔细观察。
思考用什么方式能撬开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正在撬锁的她猛地被严震抱住了腰。
裸着上身的男人,双手如铁钳禁锢住猎物。
牙齿咯咯作响,眼里带着想掠夺一切的残暴。
她转身,靠在严震的胸膛上,“开始。”
像是一个开关被打开。
迎接她的是疾风骤雨的狂吻。
衣衫被一件件撕碎,神智狂乱的男人拼命索取。
忽然身子停顿。
像是被惊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