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老太太话是这么说,可曹洪远都懂她心里的苦,一年时间怎么可能说忘就忘,都是自欺欺人的谎言罢了。
老太太早年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后便和丞相府少了来往,与这个外孙女几乎断联系。
卿漓漓也从不主动与他们亲近,上一次见面也只是正好路过京城,匆匆一面,卿漓漓连一句问候也没有。
他们只觉心寒,又觉是自己的错,愧疚不已。
“这丫头还小,以后会亲近的。”曹洪远安慰道。
老太太抹了把老泪,多想无益,对曹洪远道:“回去好好哄哄你这夫人吧,今天也算是难得硬气了一回,吃了亏,心里定然不好受。”
“儿子知道了。”
曹洪远知道他母亲就是拉不下脸来,每每呵斥完自家夫人,都要让他这个做儿子的调和。
不过今日直白了些,以往都是有意无意提醒自己小媳妇在她这受气了。
出门不利,逛个青楼还能遇到这档事,卿漓漓没了雅兴,三人回了客栈。
回到房间,鲁大叔也跟了进来,疑神疑鬼道:“姑娘还是少与风公子来往的好,来者不一定是善类,明日到了芜燕便各自散去吧。”
卿漓漓疑惑,接着想起在青楼风旧意暴露她身份的事,看似没什么,但转而想想又有些不对劲,风旧意不是那种喜欢招摇爱出风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