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陈梁正打算继续怒骂,却在看到一脸冷意的许佐时,全身筛糠一样打起哆嗦。
许佐无视陈梁,只管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姚欣可。
女孩衣服凌乱不堪,,一头海藻般的长发蜿蜒,他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了一下。
酒吧经理无意间说漏嘴,让他知道姚欣可竟然想去做陪酒女郎,他心底冷笑,愚蠢无知又爱逞强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那个职业的含义?
自己开来消遣的酒吧里是没有这些鬼魅魍魉了,可是别的地方不缺,她那样的长相身材,不愁没人聘用,更不愁没生意。
她自己要作死,他何必多管闲事?
可是她的模样,那样清纯干净,想到她若是被欺凌,许佐的黑眸变得森冷。
不出十分钟,他就知道了她所在的酒吧以及要面对的人。
陈梁,那个败家子对付女人一向不择手段,姚欣可要是落在他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自己虽然迟了一步,却没有太迟。
一旁害怕的陈梁,发现许佐压根不理会自己,就想悄悄溜走,刚抬起一只脚,许佐仿佛脑后长了眼睛,“站住。”
他的气场太强大,他的声音太阴沉,陈梁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下一秒,许佐抬起大长腿狠命一踢,正中陈梁命根子,他嗷的一声惨叫,捂着那个部位趴在地上。
许佐冷着一张俊脸,毫不犹豫的对着陈梁拳打脚踢,此时的他怒意滔天,阉了这个小人的心思都有。
除了一声接一声的惨叫,陈梁完全无力招架。
等酒吧众人闻讯赶来时,陈梁早已混身是血躺在那里人事不知了
,尤其是他的手还紧紧捂着自己身子,让人有一种他已经废了的错觉。
痛,全身都痛,痛入骨髓,仅存的意识让陈梁想不通,从来不近女色的许佐,为什么给一个卖酒女郎出头?
从进门到把陈梁打个半死,其实还不到一分钟。
酒吧的娘娘腔经理目瞪口呆,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胸,痛心疾首的样子,却是一声不敢吭,眼睁睁的看着许佐将女孩抱走,拦都不敢拦一下。
他乘风破浪而来,风驰电掣而去。
姚欣可一直都是有意识的,看着许佐打人,由着许佐将自己抱起,缩在他怀里,她的心,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唇边,逸出一声无法控制的轻哼。
“嗯……”
这声音,让许佐的心脏猛的一跳。
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她正好也在看他,一双水润眼眸带着平日没有的娇柔。
她周身滚烫,肌肤发红,呼吸急促,许佐明白了,同时也更加恼怒,“那个混蛋给你下了药?”
姚欣可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看着他的薄唇,她再也忍不住,攀着他的脖颈奋力抬起上半身,不管不顾的吻上了他的唇。
许佐一怔,想起那一晚,还真有些回味,更有些期待,他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抵在姚欣可唇上,声音低沉暗哑,“宝贝,我们可不能在这里。”
“那我们去哪里?”姚欣可的声音原本就稚嫩娇柔,此时在药力的作用下又多了几分魅惑。
将她塞进副驾驶,一路飙车回到市区他一个人居住的别墅,抱着她去了二楼卧室,将她放上自己宽大柔软的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许佐俯身
低头看着她,幽黑眼眸如渊潭古井,于平静中泛起一丝波澜,随即俯身过去。
“森。”姚欣可大脑一片空白,居然喊出了江茂森的名字,那劈腿她闺蜜,无耻背叛她的人。
七年的感情,曾想过谈婚论嫁的男人,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许佐的动作猛的停顿下来,如同炙热的火焰被浇了一盆冰水,骤然熄灭,寒入骨髓。
那一晚,他和她的第一次,她被自己吵醒,慵懒的问过一句,你做梦了吗?
这些天他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她问那句话的对象,应该是谁?
他捏住她的下颌,禁欲系的俊逸五官,因刚才的动作而微微透出些汗意,看起来异样的性感,眼神却从迷恋转为冷酷,薄唇轻启语声阴寒,“森是谁?”
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现在的她,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简直是奇耻大辱!
“嗯?”姚欣可已经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伸出两只纤细的手臂,环住许佐,声音里满是不解,“你怎么停了?”
她的话,让许佐觉得自己很不堪。
“真是该死!”他起身离去,径直去了浴室拧开花洒,让冰冷的水兜头浇下。
姚欣可却懵然不知,药效被缓解的她,因为太过疲累,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睁开眼,她看见陌生的房间。
颜色只是黑白灰,布置简洁却充满艺术感,显示着主人超卓的审美品味,家具虽然不多,可是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她想起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