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卉盯着她看。
“对,确实也是我想见你。”周云舒将头发往后拂了拂,“亏得我命大,总算出了狱,坐牢那几年,我几次想联系你联系不上。”
“说重点。”向卉道。
“你父母的死,我就是替罪羊。”她恨恨的,“我承认当年我赌博,吸毒,我需要很多钱。我为了钱不要脸,不要命。但进了监狱之后,我被强制戒毒,神思清醒了一些之后,我就觉得有人在陷害我。那个人引我去赌博,引我去吸毒。”
“那你觉得是谁?”向卉没想到周云舒会那么直接说出这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