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就滚了一次！”李牧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也就这水平，半个月一发！”蒋文婷冷哼道。

“我知道了，下午就去落实！”李牧瞬间落败，耍流氓，他根本不是蒋文婷的对手。

回到研发部，李牧直接回办公室，半个月没回来，房间内飘荡着一股发霉的味道，索性开着门窗通通风。

李牧站在窗户边上，拨通了卢佳华的电话。

“李工！”卢佳华毕恭毕敬的说道。

“还在滨海？”李牧笑着问道。

“嗯！”

“下午我过去一趟，有点事找你~~”

“行，您过来以后给我打电话就行~~”

挂断电话，李牧转身看了看，房间内各个地方肉眼可见的满是灰尘，他不要求，霍元林是不会安排人帮忙打扫卫生的。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李牧摸起拖把，先从头到尾拖了一遍地，然后拿出抹布各种擦。

正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霍元林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他看到李牧回来了，本以为他会接着找自己，没想到径直上了三楼，抻了小半个小时，霍元林坐不住了，主动上来找李牧。

“噢，进来坐！”李牧一回头，看到是霍元林，将抹布放下，边起身边笑着说道。

“会开的怎么样？”霍元林在沙发上坐下，看着李牧笑着问道。

他不是没有调整能力，冷静仨小时，平和十分钟，基本就是这种状态。

“也就那样吧，感觉蒋总对研发部的工作还是有些不满的，我明天接着回海华，这边还得仰仗你，你没事儿多去找蒋总汇报，多跑跑没坏处，跟其它部门打交道，如果实在有什么不好协调的地方，我来协调~~”李牧笑着说道，看上去他似乎早就忘却了今天早上那不愉快的一幕。

以霍元林的悟性，不可能琢磨透李牧的心思，李牧本不想跟他玩套路，但是没办法，他发现霍元林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正直纯粹，这个人私心很重，冲动易躁，话如果跟他说的太透，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不会像刘雄之流，添油加醋颠倒黑白，但是脑子说抽抽就抽抽，有可能不管不顾的将自己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搬给蒋总听。

说实话，这种伤害反而最直接，因为在蒋总看来，刘雄的话未必可信，但是霍元林的话一定可信。

如果换一个人，李牧不介意跟他推心置腹聊一聊研发部的未来，甚至包括自己可能不会在这个位置上待很久，但是面对这样的霍元林，只能按部就班滴水不漏。

霍元林很高兴，在他看来，李牧有可能已经摒弃前嫌，不光如此，他还鼓励自己多找蒋总汇报。

望着霍元林眉开眼笑的离开，李牧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这个人没什么坏心思，谁没有私心呢？

中午吃完饭，倦意上涌，窝在沙发上睡了一个小时，李牧开车直奔滨海。

崔学民走了，再到龙盛新材料，李牧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由生出一股强烈的物是人非的感觉。

卢佳华很不容易，去到哪里，就寄人篱下到哪里，车间不会给他安排办公桌，能给你张凳子坐就不错了。

热情招待？积极配合？想都不要想！

刘雄高高在上的时候，安排的很明白：对待研发部委派到车间的人，要不卑不亢，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不用设置障碍，也别没事儿就往上凑！

不用和不能，是有本质区别的，细琢磨就能咂摸出味道来，况且后面还坠了一句没事儿别往上凑，车间主任一个个人精，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

说白了，就是冷暴力。

所以，用忍辱负重来形容卢佳华的工作，并不夸张。

李牧给卢佳华打完电话，两人来到设备厂的空地上见面。

“无处话凄凉，咱俩在这里，怎么感觉这么惨呢？”看到卢佳华，李牧开玩笑说道。

卢佳华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原来崔学民在这里，我来这边还能有个落脚的地方，现在他走了，想来想去，只能约你在这里见面了~~”李牧笑着解释道。

“这里也挺好的，秋高气爽，人迹罕至~~”卢佳华笑着说道。

“走，去那边坐下！”李牧指着前面一个崭新的换热器说道。

两个人在换热器上坐下，卢佳华简单汇报了一下近期的工作进展，最后说道：“现在是最后一个车间了，第一波摸底工作马上完成，在这边也待不了几天了~~”

“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来回跑不说，还得硬着头皮跟车间打交道~~”李牧看着卢佳华，认真说道。

“也没什么，主要是真能学到不少东西~~”卢佳华笑着说道。

“我今天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当面聊聊~~”

“您说就行~”

“你现在个人什么情况？有没有女朋友？”李牧笑着问道。

卢佳华愣了一下，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