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自己不能被勤王收下,各种拖关系走后门。
宇文旭得知后,不屑一顾。
王参军金银财宝没少花,甚至令王家年轻貌美的女眷自荐枕席,女人们主动献身,千娇百媚。
宇文旭直接令人把王家女人用被子卷起来,从王府大门口丢出去。
昔日的讨好历历在目。十年后,岁月荏苒,王参军从前梦寐以求的铁骑营,居然成为他针对迫害的对象。
宇文旭冷哼,鸟瞰着眼前人,看来王参军找到了另一个心仪的主子。
良禽择木而栖,宇文旭揶揄道:“王参军很识时务。”
听着宇文旭的嘲讽,王参军眼角的皱纹加深稍许,“王爷说笑了。”
营帐外传来吃痛的闷哼,蓝方士兵被按在板凳上,赤条条地露出上半身,烈日高悬,他们也品尝到军棍加身的滋味,伤口早已撕裂,汗水划过伤口,痛楚翻倍。
血水染红粗糙的板凳,五十军棍打完之后,身体素质一般的士兵气息奄奄,没有当场死在棍下,已经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善良地留他们一命。
王参军丝毫不在乎士兵的死活,作壁上观。
他面上镇定,心里咚咚打鼓,但愿自己能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