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毒的女人。”贼人苦不堪言,龇牙咧嘴地凝望着南宫云初。
小喽啰而已,胆敢在南宫云初面前叫嚣,简直是自寻死路。
“有银针护体,齐王妃至少能坚持半个时辰,而你没有解药,更没有银针压制,一刻钟不到,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南宫云初最不怕硬碰硬。
吃软不吃硬的脾气秉性。
胆敢威胁她的人,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众人惊诧于南宫云初的狠辣,不禁缩了缩脖子。
贼人的伤口已经从脖子蔓延到脸颊,面容狰狞,通体难闻的腐臭味道,令在座的达官显贵们不禁嫌恶。
武馆老板吓晕过去,被人泼了一盆凉水,迷迷糊糊地醒了。
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今天摊上这么大的事!整个荆国上下都盯着齐王妃的肚子,齐王妃如今在武馆出事。
伤到齐王妃,齐王妃的娘家能把老板生吞活剥了。如果伤到肚子里的小皇孙,武馆老板就等着脑袋搬家,九族被斩吧!
武馆老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身上湿哒哒的衣服,冲上来一巴掌打在贼人的脸上,“竖子,还不快说,究竟是什么毒。”
贼人一个人不想活就算了,武馆老板惜命,他可不想死。
贼人被掀翻在地,望着恼羞成怒的武馆老板,笑得更加妖冶,如同开在地府门口的荼蘼妖邪。
众人越是着急,贼人就越兴奋。
身体上的痛让他痛不欲生,但是看到一张张焦急扭曲的脸,贼人心中莫名畅快。
齐王急得直跺脚,堂堂七尺男儿,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素来与世无争,活得卑微小心。
人不找事,事来找人。
齐王妃伤势暂时抑制住,但是痛感不减反增,丫鬟婆子围了一大圈,哭哭啼啼,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呆呆地看着齐王妃咬破嘴唇,汗如雨下,疼的死去活来。
齐王捶胸顿足,早知都就不应该将王妃怀孕的消息说出去,荆国皇储未定,各种势力风起云涌,暗流涌动。
现在谁敢冒头,就必然会被当成靶子,万箭齐发,靶子被射成筛子。
“哈哈哈哈哈哈~~”,贼人笑得邪魅狂妄,眼神恶狠狠地看向南宫云初,“南宫小姐,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手足无措了!”
贼人赤裸裸地嘲笑,拼命地践踏着南宫云初的高傲。
南宫云初心有城府,不会轻易被阿猫阿狗搅乱心思,贼人想激怒她,她如果上当了,这二十几年就白活了。
手肘搭在腿上,南宫云初蹲下身子,嘴角噙着幽然的笑意,“麻烦你搞清楚情况,毒素即将抵达你的心脏位置。激怒我,对你没有半点好处!如果你识相,现在说出来毒药的名字,我可保你一命。”
贼人疼的全身无力,只能动动嘴巴和南宫云初较量,“如果我不说,你也不敢杀我!”
咬准南宫云初的底线,贼人笃定南宫云初不敢动自己。
他是飞花阁最好的杀手,工于心计,最擅长权衡局势,洞悉利弊。
上一个威胁她的人是南宫佳儿,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南宫云初也不着急,就慢慢和贼人对垒,从腰间拿出一瓶丹药,“小子,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丹药叫做吐!真!丸!”
无论对方嘴巴有多硬,只要吃下一颗,就会乖乖地张开嘴巴,将实话真话统统说出口。
贼人终于感觉到畏惧,“南宫云初,你给老子滚开,我不吃,我才不要吃什么吐真丸。”
“由不得你!”武馆老板挥了挥手,几个壮汉走进来,擒住试图逃跑的贼人。
武馆老板搓了搓手,眼睛眯成一条缝,完全把南宫云初当活祖宗,“南宫小姐,不脏了您的手,我亲自来。”
只要齐王妃没事,他的小命就能保住。
南宫云初想要做什么,武馆老板竭力配合,笑得如同一条哈巴犬。
南宫云初乐得清闲,拎起板凳,悠哉地坐下,将丸药瓶丢给武馆老板。
武馆老板跳起臃肿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接住药瓶,珍宝似地捧在手中。
“您就瞧好吧!”武馆老板谄媚说道。
壮汉扒开贼人地嘴巴,武馆老板一口气喂了半瓶,生怕贼人不说实话。
吐真丸无色无味,入口即化,贼人还没反应过来,药物已经化成气体,侵入身体。
面对该死地贼人,武馆老板没有好脾气,绷紧八字胡,中气十足地问道:“说,你是谁?”
贼人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奈何吐真丸药效强劲,根本不是贼人一己之力可以抵抗的,“我,我是飞花阁的杀手。”
飞花阁!
荆国出名的杀人团体,阁主是个斯文败类,最擅长飞花令,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只认钱不认人,如果钱给足,她们甚至可以去杀皇帝老儿。
武馆老板试探他话地真假,“怎么证明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