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趋利之徒麻痹狗皇帝?”谢尚书两眼噌地一亮,福至心灵,啧啧感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我这就召集幕僚,商议策略。”
谢尚书欢欢喜喜地走了。
谢勋却转头看了眼禅房的方向。
刚才他言之凿凿,其实心里没底。老爷子真是因为这个,大可以直言不讳。老爷子那般情状,谢勋怎么想,都觉地有蹊跷。
究竟是为什么?
谢勋猜不透。老爷子和便宜老爹不同,老爷子手里掌握着谢氏最精锐的密探组织,有些消息,他不知道,就想不通其中关窍。
谢派的官员都翘首盼着谢尚书能给他们一个答复,他们好为新的征程筹谋。五皇子和襄嫔也拉长脖子等着消息。皇帝更是彻夜难安。
第二天,谢尚书对此只字不提。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谢派的领头人竟似完全忘记了这件事,每日跟属下说地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也不能说是废话,攸关国家大事,只不牵涉夺嫡而已。仿佛,一夜之间,谢尚书褪去了所有的野心。
有些人忍耐不住,找到楚徽。
楚徽也满腹疑惑,既然大家都焦躁难安,他在老友来送聘礼单子时,提出了疑问,“老谢,你究竟在卖什么关子?宫里的那几位,可都把黑眼圈给熬出来了。”
这话是真的,最严重的莫过于五皇子,听说茶不思饭不想地,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以前的衣裳穿在身上直晃荡。内务府的人都看不下去,正为其量身另做一批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