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起来,她卯足了劲儿一把推向男人的胸口处,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起来,对方一个中心不稳真的跌到了床下。
‘乒乓’一阵不小的声响,舒恬立刻打开一侧的台灯,定眼一看,竟然是厉函。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响起敲门声,“Suran小姐,您没事吧?”
想到那两名保镖,舒恬又转回视线看了眼打开的窗户和跌坐在地面上的男人,沉了片刻道,“没事,东西掉了。”
“真的?”门外男人有些不信。
舒恬加重语气,“嗯,真的。”
“好的,那您有事随时喊我们。”
话毕,舒恬抬手将台灯的强度拧到最低,勉强能够看到彼此的样子,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分贝道,“五年不见,我倒不知道厉总喜欢半夜翻窗干这种猥琐事了。”
厉函轻轻扫了扫裤子,起身站起来,也不管她一嘴钢牙利齿,大掌朝她额角抚去,“还疼吗?”
舒恬抬眸,太过惊诧甚至忘了躲开,昏暗的灯光衬的他眼底的情绪都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