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谈起离婚,好像已经过去很久,想起唐泽辰,她心里竟不会再有什么波澜。
厉函实在不忍心看她这么低落,柔声在她耳边安慰,“放心,年终奖不能多给,红包我还是会给的。”
在公司,他是老总,不能徇私舞弊,但是在家里,他只是她的男人,那不是想怎么惯着就怎么惯着?
不就是一点年终奖,他给双倍。
舒恬伤心不减,“你不懂,年终奖是对我们这种小员工的认可,大家都希望多拿啦,除了钱多,还会有成就感。”
“怎么,当我女人没有成就感,嗯?”他忽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没用太多力气,虚虚的用牙齿磕着,“我可比任何工作都难征服多了。”
舒恬耳朵比较敏感,立刻僵住了身体,像是有电流从身上划过,麻嗖嗖的,她连忙偏头多,被他刚才的话说的脸红心跳,“你别乱来,一会儿还要上班呢!”
“放心,午休时间太短,都不够我用的。”厉函说着话也没放过她的耳朵,张嘴吮了一下,换来怀里女人的颤抖。
他笑,声音染上了几分沙哑,“宝贝,你真敏感。”
“……”舒恬红着脸推他,“你别说话了!”
“怎么这么容易害羞,什么没做过,说两句话就脸红?”他故意挑逗她,气息全都喷在她白皙的颈间。
舒恬就是保守,光天化日听不得这种话,“是你自己喜欢耍流氓!”
“我亲自己的女人怎么算耍流氓?”厉函看着她耳朵也渐渐透着绯红,用了些力气咬了下,似乎在惩罚她,“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