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吧。
他要,她就得给,否则怎么对得起他亲自帮自己打官司这件事。
一开始就说好的,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后来连身体都痛了,痛的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发了狠的折磨她,那么这件事就没有任何的欢愉可言。
她的第一次,每个女人都无比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可又有什么用呢?
在他心里,她依然卑劣低贱到只配做他发泄的对象,除了这具身体,她什么都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厉函耳边都是女人细碎的哭喊声,他停不下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的存在,
男人抬起手遮住她通红的双眼,残忍却又那么温柔,“你不该替他求情的,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幸运我赐,不幸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