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拥有一样的记忆，而否认自己的存在？”

爱德华愕然，脸容上也冒出问号。

“梦境维度第十一层至第一百层，就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想法、思考、灵感，体感，感悟·····现在以十层梦境维度为基础，蔓延到第一百层，也不过是微小一角。”

“只是怕梦境维度崩溃，我才维持在一百层，真实的层数，应该是万层不止。”

骇尔摇头，大手张开，朝向愕然的爱德华伸出食指，点在他的眉心。

一如当初，他们从下水道圆桌会议出来，骇尔从浩大圆月中降临，一指点在他的眉心一般。

“你以凡人之躯，创建梦境维度，被他赞叹一声“惊艳”，已经是人类至今为止，最伟大的成就了。”

爱德华的心灵逐渐化成光点，愕然的脸孔消散，一切茫然的如飞升化道，再也没有主观意识。

所有爱德华化的心灵光点，被骇尔一一吸收。

他正式成为一个生灵，为自己取了一个名字：艾尔。

艾尔露出人性化的微笑，随手一挥，梦境维度的第一百层开始继续向下蔓延，呈现阶梯般，蔓延到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层，全数收录着骇尔来到这个世界的思想、想法、灵感、体感、细胞的演变、记忆等等，所有骇尔截断这份心灵力量前的一切。

即使艾尔了解，知道这一切，仍然不由的感觉到惊叹与敬畏。

只有无知者，才胆敢向她挥拳。

“她拥有万界。”

“我的征途，是这片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