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上京城的消息我们还打听吗?”刘大问道。
“继续。”
接下来或许可以说是好戏才开始。
王府。
“平歌,酒馆那边可有异动?”
“王爷,我们的人都在暗中监控,一有动作我们都会发现,这个你放心。”沈平歌回答。
白玉宸隐隐有些不安,好像自己有什么遗漏,总有种说不好的感觉。
“对那伙人的身份可有查清楚?”
“不详,但之前王爷让我追查香料一事,属下发现白乐邦身上的那份香料是出自大夏国皇室贡品。”
“此物极其珍贵,产量不高,一般都供应皇室贵族。自我朝在先帝时期与大夏国友好以来,这种香料也在进献我朝的名单当中。”
沈平歌汇报。
“也就是说,敌人有可能是大夏国,也有可能来自后宫?”白玉宸大胆猜测。
沈平歌不敢妄下评论。
思考许久,白玉宸命令道:“告诉影子,放长线钓大鱼,务必盯紧。”
“是,王爷。”
沈平歌并没有立刻离开,多问了一句:“王爷,那白乐邦呢?”
“证人?”
“已经控制,都已交代,一切明了。”
简短的十二字回复,白玉宸已经明白。
江语当初制定的计划看样子也没有必要实施了,现在还不能以通敌卖国捉拿白乐邦,但现有的证据也够他牢底坐穿。
“人证物证送相关部门,本王不想让他看见明天的太阳。”
白玉宸的雷厉风行那是不可用言语来形容的,一句吩咐下去,有关白乐邦挪公私用的人证物证都相应送进京兆府。
由于送这些证据去的是沈平歌,府尹大人是一点都不敢怠慢。
府尹看了状纸,有点微微皱眉,这原告是摄政王,被告却是侯府大公子。审的不好,一不小心两面都得罪不起,自己的乌纱保不住啊!
府尹小心翼翼地问:“沈大人,这个不好办啊。”
“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府尹大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人证物证皆在府尹大人还定不了罪吗?”沈平歌反问回去。
府尹很为难,不是罪不好定,而是这原被告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他还想多在这个位置上坐几年呢。
“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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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府尹解释:“你看这被告是侯府大公子,原告是王爷,这个……里面……”
府尹欲言又止,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把利害关系说的很明白了。“沈大人,你明白下官的意思。”
“府尹大人的意思,明白。”
沈平歌笑了一下,“我也没说原告就是王爷,是府尹大人先入为主了。”
府尹愣住,不是摄政王?那会是谁?
“原告是……”
沈平歌附在府尹耳边悄声说着。
草庐。
江语一早起来就做好了早饭,她已经习惯了草庐的一切生活。
平时与谢玄女讨论一下药物与化学之间的成分原理,偶尔跟臭皮匠们整理整理后山的池塘和地,有时也闲着会想想自己所学的专业知识能在这里运用起来的有多少,还会做做笔记啥的。
“小姐,吃饭了。”
采儿喊道。
她刚出自己的房间,就见采儿从厨房里端着早饭出来。
她问:“谢前辈和刘大他们呢?”
“谢前辈昨夜进山了,刘大他们用过早饭后说是去打探消息,刚走没多久。”采儿回答。
她哦了一声,也就是说今天一天都只有自己与采儿两个人,正当她准备筹划筹划今天做什么事时,刘大他们回来了。
当江语看见刘大他们时还有点纳闷,可后面跟着府衙的差役时,她谨慎了起来。
刘大他们走到江语身边,悄声提醒:“我们刚下山就碰到了这些差役,他们都是京兆府的,找小姐。”
带头的差役走上前,问:“你就是江语?”
“没错。”
“跟我们走一趟,有个案子需要你出席。”
她隐隐有点眉目,又不敢确认,索性询问:“差大哥,我能不能知道一下到底是什么案子?”
差役拿出府尹大人签发的东西给江语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的吓一跳。
一夜之间,自己揺身一变成了原告。
“我竟然是原告?”她大声惊呼。
难以置信归难以置信,但她还是跟着差役走了。
江语是万万没有想到白玉宸会来这一套,这是把自己直接推火坑里啊!真应证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白玉宸是猪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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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吗?
自己的计划不香吗?自己的安排不好吗?非得如此直截了当的捅破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