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后，张明诚谢绝了马文涛送他们回去的好意，和顾大爷结伴走回了四合院。

两人几乎没说话，只是静默的走着。

回到家，两人泡了一壶茶，坐在院子里精心赏月，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祥和……

第二天一早，顾大爷买回了早点，两人吃过饭后，顾大爷穿戴好，领着张明诚出门。

“这个马科长呢，有点势利眼，要是他不给我面子，我也是爱莫能助了。”

顾大爷轻车熟路的带着张明诚穿街越巷，到了几公里外的一个静谧的院落。

门口的牌子只写着研究所几个大字，有别于其他单位详细的介绍。

在院门口，顾大爷语气低沉的对张明诚说道。

“顾大爷，您老心里有我，我就很高兴了。”

张明诚不知道这个单位具体是做什么的，但是和自己目前做的生意，好像完全并无交集。

“好，走吧。”

两人到了警卫室门口，刚要出示证件。

里面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大爷就笑呵呵的从里面走出来了：“老处长，好久不见了啊！”

“宋师傅身体还挺硬朗嘛！”

顾大爷神色依旧，和故人打个招呼。

“这是您外孙么？都长这么大啦？”

这位宋师

傅打量着张明诚，笑着问道。

“这是我外侄孙。”

顾大爷面上没有表情，但张明诚感觉到了他的肩膀微微颤动了一下。

显然女儿的事，让他忧心已久，他只是不屑于表露出来罢了。

“老处长快进来，您这是来办事？”

宋师傅看看张明诚又看向顾大爷问道。

“我是顺路过来，想找马科长聊几句。”

顾大爷言简意赅，没有解释的意思。

“好，您等一下，我往科里打个电话。”

宋师傅说完，走向了办公桌前面的黑色话机……

“马科长听说您来了，特意下来接您了。”

宋师傅挂断电话面有喜色的说道。

顾大爷点点头，脸上神色仍旧是没有变化，带着张明诚朝着研究所里面走。

拐过一个小广场，里面一座四层的红砖小楼出现在视野里。

“我们这里的特殊单位，你不能进去……我也不行，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顾大爷指了指广场上的木质椅子，两人坐在了椅子上。

两人话音刚落，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张明诚无意听两人寒暄，起身站到了一边，看着这里，怎么看怎么像搞药品研究的单位，和自己好像没有任何交集。

几

分钟后，马科长带着笑意先走到了张明诚面前，主动伸手：“小同志你有任何需要，只要告诉我就可以了。”

顾大爷站在不远处没有过来。

张明诚愣了一下说道：“我是徐城人，张明诚，现在做自选店，还有一个建筑公司，正在搞开发。”

他如实说了自己现在手上的项目，想看看这位，能帮上他什么。

“小同志果然是有能力的人……我把电话给你，你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到时，我们找时间详谈。”

马科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字条，上面有两个号码，在握手的时候塞在了张明诚手上。

张明诚明白了，这两个号码中，有一个是马科长家里的……

“小同志，你不简单啊，能让我们老处长出面，这证明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高于了他的女儿……”

马科长说完，拍了拍张明诚的肩膀，转身去找顾大爷，两人简单交流后，马科长主动朝着张明诚摆了摆手，才转身走了。

顾大爷脸上仍旧是没有表情，一副淡淡的模样，和张明诚一起出了院门。

回去的路上，张明诚带着张大爷找了家老北京炸酱面馆，点了两个菜，一瓶白酒，两个人喝着聊着，直到下午才回去。

“

当初我女儿想接我的班，我都没同意……不然英子也不会远走南洋……我是个失败的父亲。”

顾大爷显然是触景伤情，喝的真有点多，说出了埋藏在心中多年的隐秘。

张明诚只是听着。

清官还难断家务事，何况父女两人的这种积怨已经太久，自己一个外人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所以他选择做个好的倾听者。

“明天你去马科长家找他，有什么需要，告诉他，他一定会给你办……”

顾大爷显然不是不精于事故，而是不屑于出手。

张明诚点点头。

回到家，扶顾大爷躺在床上，他披上件外套坐在院子里。

北京城的明月，跟2020年没啥两样，仍旧是很圆。

张明诚的心思却飘了很远、

重生而来，蝴蝶效应改变了很多事情的轨迹，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