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刚才还好好的吊桥,怎么说断就断?
那岂不是说,我现在连退路都没了?
看着那黝黑的深渊,我有些不淡定了,吊桥的断裂显然不是巧合,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束手无策,只能硬着头皮往上顶。
值得庆幸的是,我并没有跟着吊桥坠入深渊,刚才要是慢一刻,后果不堪设想。
吊桥的另一头,也是一个隧道般的洞口,但这个洞口相比于之前更加明亮,也没那么诡异,我走了没多久便出了洞。
出洞的那刻,我总算见到了天上的圆月。
我休息了一会,吃了点东西,当体力恢复时,我背着黄小蛮继续顺着道路前行。走了许久,当天色蒙蒙亮时,我总算见到了人烟。
那是一批纵横交错的建筑,有高有低,排列的比较杂乱。
从房屋的数量上来看,这长安镇比我想象中更大,一眼几乎看不到尽头。因为地势的原因,房屋聚集起来,就好似一个巨大的金字塔,而金字塔的塔顶则是一座高山。
山上云雾缭绕,看不太清楚。
说实话,进来之前,我有想过长安镇是个鬼怪遍布的地方,甚至做好了看到恐怖事件的准备。
可当我真正靠近长安镇时,却发现格外不一样。
长安镇就好比一个世外桃源,几乎到了与世隔绝的地步,这片地方不仅有山有水有田,甚至连学校都有,完全的自给自足,放眼望去,一片祥和,根本没有所谓的妖魔鬼
怪。
这点倒是让我格外惊奇,镇外鬼怪事件频出,可镇内却十分宁静祥和,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破晓时分,阵阵鸡鸣响起。
长安镇内的人相继出门劳作,一些孩童在洗刷完毕后,纷纷向镇中心的学校走去。
这个时候我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他们出门后竟然一言不发!
哪怕是互相交错而过,也没人说话,看上去就好像形同陌路一般。除了鸡鸣声外,整个长安镇死一般的寂静,最诡异的是,他们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我快步靠近一大叔,刚想打声招呼,可对方完全不理我,仅仅面无表情的扫了我一眼,然后快步远去。
我又试着叫了其他人,情况同样如此,所以人都好像当我不存在一样。有点反应的也就看我一眼,没反应的完全把我当做透明人,甚至连长安镇的小孩也一样,面无表情的从我身边走过。
显得格外镇定与诡异。
放眼望去,虽然整个长安镇人流涌动,但却没有一点说话声,所有人都好像变成了哑巴,一言不发。
看到这里,我有些慌了。从面积看上去,长安镇少说也有数千人,甚至上万人。上万人都不说话,没有一点嘈杂的声音,这种情景看得我头皮一阵发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虽然此刻阳光普照,但我身上却冒出了一阵冷汗,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我有点忍不住了
,打算强行拉住一人问问情况。
可我刚准备动手,一阵冷笑声在身侧响起:“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动他们。”
我循声望去,就发现两名男子站在小山坡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相比于镇上古朴简单的衣着,这两人服装打扮都比较新潮,衣服鞋子都是名牌。
两男子一高一矮,高的是马脸鹰钩鼻,矮的则是圆脸,还戴着副眼睛。他们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
“你们是谁?”我皱着眉头。
“和你一样,都是误闯进长安镇的人。”
鹰钩鼻男子冷笑着说:“你是怎么进来的?算了,这都不重要,反正你已经出不去了,就乖乖的在这里度过余生吧!”
“你什么意思?”他这话把我吓了一跳。
鹰钩鼻男子没多说,对眼镜男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离开前,我发现他眼神不善的在黄小蛮身上打量了一眼。
眼镜男似乎有些畏惧鹰钩鼻,抹了把汗后,凑到我身边说:“你可以叫我眼镜,刚才离开的那位叫鹰哥,自从进了长安镇后,他已经好几年没出去过了,算是我们当中最早的一批。对了,你怎么称呼,来长安镇干嘛?”
“我叫李长生,来这找人。”
简单的介绍后,我皱着眉头问:“你知不知道长安镇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镇里的人都不说话?”
眼镜男摇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本来是个考古工作者,跟着教授他们误打误撞进
了这长安镇,可不曾想刚进来那座吊桥就断了,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出去过。”
吊桥断了?
我心中一突,也有了计较,虽然不知道吊桥的秘密,但看样子这长安镇是准进不准出。进来之后,吊桥就会崩断,到时候想出去都不可能。
“你也不用担心,虽然不能出去,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前提是你不碰长安镇的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