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我没有想法，因为不关我的事，不过我很好奇，”她想起了过往，“你是不是很讨厌战川铭？”

男人闭上了眼睛，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嗯。”

唐染困惑的问：“为什么，他不是你的亲侄子吗？”

“不妨碍我讨厌他，何况战家一直都是利益至上，骨肉亲情都是虚假的。”

战家的生存环境，远比别人想象中的要压抑要危险，亲人算什么，呵，能活下来就已经够厉害了。

战云琛说的这句话，唐染当年听战川铭说过类似的，她也是因为两人都有悲惨的遭遇，所以才跟他慢慢好起来的，但没想到天之骄子战云琛，竟然也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蓦然想到了他的残疾，试探的问：“你的腿……难道跟战家有关？”

战云琛瞬间睁开了深黑的眼睛，眸底迸射出层层的冷意，唇角却勾起了弧度。

“唐染，知道好奇我腿的人，都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