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忍不住打颤,更不用说心里有鬼的林安,林安的后背都湿透了。
看着这两个在最初跟着自己创业的年轻人,黄贺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几个月前,自己不过是个即将破产的皮革厂继承人,没有人看好自己,甚至那个时候他还萌生了轻生的念头。
如果不是自己得到了能穿越回秦朝的能力,恐怕自己的表现不会比二人更好,甚至更差。
时也命也?
“林安,你先说。”黄贺抽了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
林安被点名,就跟触电了一样,打了个哆嗦:“老板,事情是这样的。”
“上次有个来索要银行欠款的,是滨海银行信贷部的王轩,这小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三天两头给张主任送花,还邀请她吃饭、看电影,严重影响了咱们公司的正常工作。”
“他今天又来到公司门口。”
“我也是看不下去了,所以就抱怨了两句,我检讨,我接受批评,我不该因为个人的意见,和同事发生矛盾。”
林安的话,让一旁的易梦守长大了嘴巴。
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把八卦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易梦守表示,我已经要跪下了。
黄贺听到有人在追求张文静,心头一阵不爽,问道:“梦守,林安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可是——”易梦守无可奈何的点点头,想要解释。
黄贺却摆了摆手道:“不用说了,事情我已经了解,你们回去工作吧。”
“这件事交给我了。”
黄贺最讨厌同事之间、同学之间甚至是家人、朋友之间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
那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尤其是这些人会不自觉的组建各种小团体,孤立别人。
然后美其名曰办公室文化、宿舍文化,踏马的都是文化,你们要申遗咋滴?
易梦守不服气道:“老板,林安刚刚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不是侮辱人吗?”
林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指着易梦守的鼻子骂道:“喂,你不要血口喷人啊,我说这句话,可不是针对张主任,我只是说出了一个一心为公司好的员工的心声。”
“难道咱公司就因为张主任个人的私事,而耽误其他人的时间?”
“公司是公司,家是家,我们不能把个人的私事带到公司里来,这既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公司的不负责。”
“老板,您说我说的对吗?”
黄贺点点头道:“你说的有一腚道理。”
虽然在心里,黄贺不喜欢别人说张文静的不好,可林安所说有礼有节,话里话外都是为公司着想,黄贺就是想反驳也说不出什么。
易梦守肺都要气炸了,可是他最笨心拙,根本无从反驳。
只能狠狠的瞪着林安,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林安已经死了一千次了。
黄贺平静的对两人道:“好了,不用再吵了,大家都是为了公司更好的发展,才有了这样的争执。既然大家的出发点是好的,就没必要再争执下去。”
“林安,你以后说话要注意用词,就算你说的是事实,也不能张口就来。”
“还有你梦守,我知道张文静在公司的人缘好,你们都向着她,可咱们公司也不是一家之言,要广开言路,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存在。”
“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先回去。”
易梦守悻悻而去,林安在黄贺看不到的角度,给了易梦守一个挑衅的眼神,看的易梦守想给他一拳。
黄贺没有开上帝视角,他看不透隔着肚皮的人心。
不论是林安也好、易梦守也罢,都只不过是他公司里的一个小小员工。
不存在谁跟谁的关系更好,黄贺也没有对谁另眼相待。
他的这家公司,说到底只是一家中转站。
产品开发、生产全都是在秦朝完成,公司的客户,全都是慕名而来或者是奔着他们公司的产品而来。
跟易梦守、杨小衣、张文静这些人关系不大。
就算黄贺现在把这些人全开了,重新招一批人马,他的公司照样运行的下去。
所以这家公司不是非得是谁不可,就像地球一样,缺了谁都照样转。
也许唯一不可或缺的,就是大老板黄贺。
公司门口。
“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我是有丈夫的。”张文静义正严词,语气冰冷。
她尝试过温言细语,到头来,根本没用,反而让王轩产生了我还可以的错觉。
好女怕缠郎。
张文静最近这段时间,精神都快要崩溃了。
因为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一个男人,如此死缠烂打。
王轩今年30岁,年纪轻轻,就已经坐上了滨海市银行分行的信贷部经理。
他还没有结婚,但是交往过的女朋友,没有一百,也有二十。
他泡妞的秘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