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韬光睡比目裂。
“杀了人还言语侮辱,暴虐至极!你这种人渣,还足四星上将无双国士?大汉帝国和那该死的国主,是弱智足疯子。
砰!
清脆的枪声响起,一名身穿闽南警员制服的年轻男子倒在血泊中。
他是竹韬光的长孙,颜得竹韬光信任,也被寄予了厚望。
梅安邦调转枪口指若下一个竹家***,冲面部肌肉一阵痉挛的竹韬光微微笑道:“接着骂。”
竹韬光握着拳头站在那里,气得身子都在哆嗦倒下的爱孙用他的鲜血告诉竹韬光,激怒大汉帝国军方的代价非常大。
砰!
梅安邦又扣动了扳机。
竹韬光身子微微一顿,下意识扭头看向身侧。
竹向农的额头赫然出现一个血洞,扑通一声仰面倒下。
跟随竹韬光四十多年的大长老后脑涌出鲜血,染红了身下的绿草。
绝望和无奈再加上愤怒,让竹韬光好像发了痕的野狗。
他不顾一切冲向方忝民。
“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梅安邦两步上前,一脚将他踹飞。
竹韬光的身子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从半空重重落在地上。
瞟了眼捂着小腹疼得额头冒汗的竹家家主,梅安邦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你骂或不骂,拼或不拼,竹家都是一群待宰的猪,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竹韬光用尽所有的气力发出:“杀了我,有种就杀了我。”
碑!
清脆的枪声再次响起,竹韬光的长子软哒哒倒在草地上。
竹韬光看了眼血泊中的长子,顿了几秒之后,他对着梅安邦的方向跪了下去。
“我认罪,梅将军,国士殿下,求求你们放我家人一条生路,我做的事,很多他们都未曾参。”
砰!砰!
梅安邦没有理会竹韬光,又一次扣动了扳机。
两名竹家***软哒哒倒下。
他们确实没参与反叛活动,可犯下的罪行比反叛还恶劣,手段更令人发指不仅是他们,其余竹家***或多或少都作过恶。
闽南竹家,是一群恶贯满盈的畜生!
可是由于竹家的势力太强,他们的罪行并不为民众所知。
其实即便闽南民众知道又如何?
闽南不同于内地,这里是权贵的天堂,穷苦的老百姓被殖民统治了九十年,早就忘记了反抗。
竹韬光看着麻木不仁的竹家***接连倒下,那种悲痛和无奈,让他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便是人上人,那
些闽南普通民众,在他眼里不过圈养的猪狗。
或许也是此刻,他才真正领路到弱者的悲哀和无助。
他用尽生命中最后一次气力,向方忝民发出恶毒的诅咒。
“你是恶魔,你不得……不得好死。
方忝民看向倒在草地上的竹韬光,就像看一只死的老狗。
他引燃一根香烟,淡然说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不得好死又怎样,至少我赚了。”
梅安邦抬起手枪,对着竹韬光的尸体打光了弹夹中的子弹。
若不是顾忌影响,他会亲自驾驶着坦克,将这个老不死的碾成肉泥!
昨天下午,若非方忝民反应及时,世间再无无双国士。
大汉帝国损失镇国基石暂且不说,军方严厉惩处驻闽司令官也不捉,单单梅安邦自己,都要在内疚和自责中度过一生!
正在这时,英吉利帝国驻闽领事卡尔德隆屁颠屁颠跑了过来,给方忝民深深鞠了一躬。
“尊敬的方将军,能在闽南见到您是卡尔德隆的荣幸,请相信卑微的卡尔德隆并无干涉大汉帝国内政的勇气,也会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
言外之意,你们彻底吓到我了,以后我不作妖了,只要你们高
抬贵手放我走就行。
其他帝国驻闽领事齐刷刷将部砸给卡尔德隆貌似西方七大帝国中,就数你最能闹腾,哪次活动你不是领头的,哪次你不是叫燃得最响亮?
现在竹家倒下了,跑得最快的是你,撒得最清的还是你,英吉利帝国绅士的脸面呢,气映呢?
墨尔本帝国驻闽领事吐了口唾沫,毫不掩饰的骂道:“上帝啊,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我要代表墨尔本帝国谴责这个伪君子!”
言毕,他快步离开到了方忝民身前,他脸上早没了愤慨,比春风还温软的笑容在脸上荡漾。
他更没有谴责卡尔德隆,而是毕恭毕敬,行了个跪地礼
“尊敬的国士殿下,我是墨尔本帝国领事菲格斯,我并不知道胆大包天的竹韬光危害大汉帝国的安全,否则我不会接受邀请,因为这严重破坏了墨尔本帝国和大汉帝国深厚的友情。”
“作为墨尔本帝国驻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