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乘坐晚班的乘客纵然不多,汇聚起来,也有些喧露。
“交通管制也不至于封锁出口吧?”
“为什么这么做得给个解释啊,一句方要求就将我们打发了?太过分了!”
机场经理李松额头一阵冒汗。
不是他不想解释,而是没法解释不得解释。
因为上峰也不知道这名接机的方贵人到底是谁,只知道他身份尊贵,不亚于一省省主。
李松还有些忐忑,因为命令来得太突然,准备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万一哪里做得不好,乌纱帽不保。
正在这时,一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推开喧嚣的众人,冲到李松面前,态度非常嚣张。
“姓李的,不是出口封锁了吗?这条通道是怎么回事?”
李松打眼一瞅,赶紧给冲上来的保安使了个眼色。
来者是颖州十大家族陈家家主之子陈三江,在不大的颍州城绝对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罪不起。
“陈公子,上峰说有贵人要接机,2个小时内颖州机场实行临时管制,还请你理解。”
李松陪着笑脸好声解释着。
陈三江狠狠推了一把李松,径直朝里走。
“颍州真有贵人接机,我会不知道?临时管制个屁,我先进去
!”
李松赶紧拽住陈三江的胳膊,继续耐心的解释。
“陈公子,你别让我为难啊。”
陈三江火了,当即破口大骂。
“猪狗不如的东西,把手松开,劳资误了飞机,把你家推平了。”
“陈公子,这条通道是贵人专属,您走不得。”
啪!
陈三江甩开李松,顺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给你几分颜色还开染坊了?误了合同,劳资把你口中的贵人也一并铲了!”
李松捂着脸,正在为难之际,悦耳的女声就此响起。
“陈三江陈公子,你的口气好大啊!”
陈三江顺声看去,差点笑出声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苗苗。”
而后,他指着何苗苗,冲李松阴阳怪气的道:“何苗苗什么时候成贵人了?为了小小的何家,你敢得罪我陈家,活腻歪了?”
未等李松回话,何苗苗侧立一边,右手微倾,做了个介绍的手势。
“何苗苗当不起贵人,方先生才是。”
陈三江把方忝民上下打量一遍,撇了撇嘴。
身前的男子一身行头加在一起不超过三百块,特别是脚下那双安踏运动鞋,洗得都掉颜色了。
这样的穷逼要能称为贵人,那贵人比菜市场的大白菜
还不值钱。
陈三江皮笑肉不笑的问方忝民:“你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蹦出来的贵人啊?”
方忝民看了眼捂着脸眸中尽是疑惑的李松,又饶有意味的看了眼何苗苗,没有回话。
陈三江还以为方忝民被自己吓到了。
他冷哼一声,寒声道:“去特么的狗屁贵人,在颍州敢在劳资面前装逼,是龙册了你的牙,是虎剁了你的爪,是狗,硬断你的腿!”
方忝民眉头微微一挑,淡淡问道:“你一直都这般毒辣?”
陈三江看方忝民的眼神就像看二百五。
“毒辣?不,这是强大!劳资别说废了你这蝼蚁,即便把你千刀万剐,都没人敢拦。”
狠话尚未说完,他眼前一黑,一股大力冲着嘴巴撞了过来。
扑通!
陈三江倒飞三米之外,重重落地。
至此,他才感到牙床的钻心剧痛。
方忝民这一脚,生生踹飞了陈三江两颗门牙。
李松看着捂着嘴不住打滚的陈三江,倒抽了口冷气。
敢在颍州二话不说就动陈家家主之子,这人要么是傻子,要么权势滔天。
看来跟何苗苗一同到达的方先生,正是上峰口中的贵人。
此刻,方忝民来到陈三江身前。
吃了大亏的陈
三江指着方忝民,含糊不清的怒吼。
“敢动手打我,劳资不仅要杀了你,还要把何家斩草除根。
啪!
方忝民抬脚踩住陈三江的左手,脚尖顺势一拧。
噼里啪啦骨骼粉碎的声音响起。
随后,陈三江的右腿膝盖又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撕心裂肺的痛楚让陈三江哪有号叫的气力?
他大张着嘴巴,无比惊恐的看向灯光下那种波澜不惊的面庞。
直到此刻,他方才意识到碰到了真正的狠角。
对方不仅敢打他,还能在大庭广众一下拧断他的脖子。
方忝民弯下腰来,话语比他的表情还要平静。
“牙剁手断腿,我成全你了,至于斩草除根,今天腾不出手。”
“有什么招儿尽管冲着我和何家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