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若是听到了两人再聊什么，

恐怕便不会感觉温馨了。

……

翌日，清晨。

乔山将熬好的药看着汪母喝下，保证自己会好好学习，简单叮嘱了几句。

汪母和汪小菲之间的亲情，是那种华国传统的亲子关系，都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这倒是让乔山少了很多麻烦。

出门时，乔山给自己窗台上的几盆绿植浇了浇水，将汪小菲藏在床底的珍藏影碟塞进黑色垃圾袋，顺带整理了窄小的房间后，连带着家里的垃圾和熬剩下的药渣，一起扔进了街道垃圾桶里。

时值春天，柳树垂青，

乔山骑着自行车，穿梭在京都市古城区一道道小巷子里，热情熟络的和相识的邻居打着招呼，脸上低着青春阳光的笑容。

“早啊李婶！”

“刘叔，等我放学陪您下棋啊！”

“……”

“诶，早！”

看着乔山骑着自行车消失的背影，李婶看向旁边的刘老头，不确定道：“刚才那孩子……是小菲吧？”

“是小菲没错。”

刘老头稀奇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小子自从上了高中之后，见到咱们都不好意思说话，老躲着人走。怎么今天突然朝咱们问好了？”

李婶笑道：“是啊，我刚才还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呢！你也听到了吧，他不但朝我问好，还说要放学陪你下棋呢！”

刘老头也笑道：“小菲这孩子是长大了呀！”

说完，刘老头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往院子里钻，说道：“不行，我得把棋盘找出来整理一遍。这小子以前上初中时候就和我棋艺不相上下。这上了高中，我恐怕是下不过他了！”

李婶闻言，不禁翻了翻白眼，轻啐道：

“得！两个臭棋篓子又要重出江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