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谋的便是姐姐的后位!
徐青云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朝徐慕看去,却见对方脸色比秦熹还难看一些。
许督知深吸了一口气,声音缓缓将所知尽数道出。
“奴婢在飞鸾殿伺候多年,对菀贵妃所为清清楚楚。事发当日傍晚,宋昭仪入飞鸾殿与菀贵妃私聊许久,出来眼中带泪。后来宫宴,奴听菀贵妃说陈将军的官途怕是要到此为止了。奴当时并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后来就出了宋昭仪的事,菀贵妃更是让我们不要提及宋昭仪入飞鸾殿的事。”
“至于四喜,他本来就是炎国人。之前菀
贵妃回府省亲遇到奄奄一息的他,见他功夫不错就把他带回了宫中。从那时起,菀贵妃就跟炎国朝堂秘密往来。这些……这些是他们来往的书信。”
此时,有禁军走了进来,将一个木盒递给了梁怀秀。
秦熹随手翻了几封,当场气得连连咳嗽,手都开始发抖。
“炎国三皇子……华贵妃……”
“得天下,必娶孤的女儿为后……”
“只要……孤……”
看着信中所写提及中毒,秦熹忽然俯身,胸口一阵绞痛。
“圣上!”
秦飞盏疾呼一声,上前扶住他小声道:“圣上,您龙体才痊愈,切莫动气啊。”
“这让孤如何不动怒!”
秦熹将信拍在秦飞盏手中,怒视朝堂诸人,声音都在发抖。
“好一个后宫不得干政,她便背着孤筹谋大秦江山!”
一声落下,不等众人反应,秦熹怒道:“菀贵妃白氏祸乱宫闱,陷害良将,勾结外贼,即刻废其封号,白氏一族发配岭南!与此事有关的华贵妃迁入长信宫,其女昭阳废除封号,贬为庶民!”
他说完这些,紧紧抓着秦飞盏的衣袖,费力说道:“陈冬济蒙冤,但事实仍在,废其宣威将军名号,留巡陇右节度使之职,即刻启程往宸州,无诏不得回京!”
话音落下,他人已朝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