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嘿嘿一笑，说道。

孙培江这个月还搞分组竞争，但杨林跟李鑫之间似乎有了一种无言的默契，今天你比我多一个，明天我比你多一个，反正两个组的成绩几乎就是镜像增长的。而下个月的首要指标几乎不用想就是新开户，那最大头必然是高校。

只是南区一共三所大学，这老孙是准备给两个组分开呢？还是和到一起搞？

“这个……”刘健一时间被杨林问懵了，讷讷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杨林摆了摆手道：“不用寻思了，孙主管又不傻，肯定是不会分组了，整个儿南区一共这么多客户经理，再搭配几个营业厅的支撑，分到三个高校搞一个礼拜的路演。”

“你知道了？”

“猜一下还不行？每年不都是这么搞的么？不过说起来还真是头疼……”

“可不是……”

路演，名字倒是好听，说白了就是去校园里支个小摊儿卖手机卡。从早到晚十多个小时，最是熬练人不过了。

作为移动公司的外勤人员，最苦难的日子也不过是大学的开学季了。

瞧着刘健一脸愁容，杨林也有点犯愁，只是他愁的并不是大学路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