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

鹤别站在原地，语气淡得仿佛含霜没雪：“不认识。”

所有的腹稿都被鹤别的一句不认识堵在喉咙口，周怡音站在原地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那些探究好奇八卦的眼神像刀子一般，虽然钝，却还是能割到皮肉，她忽然觉得很难堪。

“不认识吗？”女孩惊讶地长大了嘴，“不会吧？我看这位小姐姐好像有话想说，你别是藏着掖着，不好意思了吧？鹤老师。”

鹤别淡淡地扫了女孩一眼，女孩像是被震慑，识趣地不再开玩笑，可撇了撇嘴，看了眼周怡音的方向，眼底露出狠戾的不甘。

明绥远先一步进了包厢，错过了戏剧性的一幕，却在重新钻出来时，认出了鹤别的背影。

“见到了？”

“嗯……”

“说了吗？”

“没有。”

周怡音深吸一口气，跟着明绥远进了包厢坐下。

她的视线透过帘子一直注视着斜对面的包厢，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周怡音哪里还吃得下饭。

低头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眼不远处欢声笑语的包厢。

思量再三，周怡音还是忍不住点开了软件，编辑了一条消息：

-鹤别，我有话想跟你说，你能给我几分钟时间吗？

发送记录显示失败。

鹤别把她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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