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中的湖心岛静悄悄的,但廖能却无法安睡。
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断了,按照德清的性子,他把事情经过按照他的方式告知德正方丈,德正方丈肯定会斥责于他。
他现在苦恼于那独眼凶手到底是谁,如此狠心。一般对自己狠心的人,那是真心狠。
面对包围,独眼凶手穷途末路,毅然决然的服下了早就准备好的剧毒药物,使得廖能都没有机会替他逼毒疗伤,来挽救他独眼凶手的性命,也为线索更多的做些什么。
廖能的脑海之中闪过无数思绪,他的潜意识中,总觉得这独眼凶手如此厉害,应该是某个门派或者势力的手下。
如果,非要说是哪个门派或者势力,廖能想来想去,都把目标落在了九星教的身上。
有些事儿,可以串联起来,成为可以供推敲的理由。
但他知道这官府的案件,不能只是靠冥想和推敲,必须要有用的证据。
想到这里的他,忽然感觉到左手又在隐隐作痛了。
廖能的左手自从和文郎派的月峰道长交锋,左手受伤后,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左手受伤了。
他有些艰难的抬起左手,看到左手之上,竟然呈现隐隐的深浅二色,廖能看着左手的怪异情况,他喃喃自语道:
“莫非,被文郎棉掌打伤的地方,都会呈现这深浅二色吗?”
心,每天练习掌法,拳法,内功,轻功,从来没有懈怠过。
为了能够更好的练功,甚至把帮主的部分权利都下放给了王悦和汤伦。
但他如此花时间练功,可与对手过招,还是会吃亏。或许,捕头之后的话,让他有些许欣慰。
捕头一脸讨好的对着廖能赞扬道:
“廖帮主的武功真是功力深厚,那该死的独眼龙,他的右手手掌骨头、经脉已经碎裂。
廖帮主,如此武功,真是让在下叹为观止。”
捕头对廖能的赞美之词,也只是让廖能的心里好过一些,对方右手手掌骨头、经脉碎裂,但他的左手日子也不好过。这应该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现在,案件还是交由粼河城主府来办理,毕竟,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
至于廖能嘛,现在他的左手有非常奇怪的伤,还是先把伤治好再说吧。
次日,廖能就窜梭于粼河城中各个大小医馆,得到的答复几乎相同,他们或摇头叹息,或婉言让廖能去别家试试,或直接了当对廖能告罪道:
“在下医术浅薄,恕罪恕罪。”
这样的回答让廖能非常苦恼,就算有那见过廖能,想和廖能拉近距离,勉强为他医治,可药膏用了不少,可是收效甚微。
幸好,有个医生还真是医者父母心,抚着唇下山羊胡对廖能实言相告道:
“廖帮主,你左手所受的伤。我看,就算你找遍粼河城中大小医馆,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而我也是没办法治疗你左手的伤,不过,我可以建议去粼河西山找一个医生,他无名无姓。
我称呼他为无名老医,也许,他有办法治疗你左手的伤。”
廖能写过医生后,走出医馆,却低头沉思道:
“粼河西山上有山野医生,我怎么不知道。我也去过一段时间的粼河西山,也算踏遍整个粼河西山,也没有见过有什么医生。
难道是我,在粼河西山遗漏了什么地方,没有踏足经过?”
虽说廖能怀疑医生的建议,但他还是出粼河城,往粼河西山走一趟。
在粼河西山上,有廖能之前建议留下的起帮之地,这里他虽然许久未来,但倒是非常热闹。
很多半大的小子或者姑娘,纷纷在教练的指引下,伸拳踢腿,一个个面色严肃,非常认真。
廖能看在眼里,目视他们的身影,暗自感叹,起帮的未来就在他们的身上了。
很快有起帮训练基地的负责之人快步来到廖能面前,抱拳恭敬道:
“不知帮主驾临,属下等人没有远迎,请帮主责罚。”
廖能看到此人说话如此之重,竟然说到“责罚”二字,立刻面带笑容回答道:
“你言重了,我为何要责罚你。你们把这里办理的如此之好,看着他们一个个年轻的模样,看着他们的朝气,我心甚慰。”
廖能再次看了一会儿这些认真练武的少年少女们,对着身边这个负责人询问道:
“他们都是来自粼河城百姓的子女吗?”
负责人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回答廖能道:
“禀帮主,来我起帮的都是孤儿。”
廖能听到这个回答,非常意外,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询问道:
“孤儿?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
负责人重重点头回答廖能道:
“帮主,其实,寻常百姓家都怕自己的孩子吃苦,都不愿意送孩子练武或者加入帮派,只有极少部分的人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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