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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闪烁得厉害，脸色也变得苍白，却在死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真不知道？”陆嫣然松开了搂住一个鸭子的手，同样站了起来。

她双手抱胸，因为个子比白蔚蔚要高，又穿着高跟鞋，所以气势上看着要比白蔚蔚强。

“白蔚蔚，难道一个人改头换面了，也将以前的过往经历抹去，自己就真的能忘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是怎样的一个人？”

白蔚蔚一张脸白如死人。

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开始哆嗦起来。

陆嫣然围着她转动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鞋跟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声响。

“如果你真的能忘记自己做过些什么，那我可要佩服你了。”

白蔚蔚彻底崩溃，她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想让这里的，曾经令她万分厌弃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

“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陆嫣然轻轻一笑：“我就是想向你求证一件事。你曾经，有没有在这里当过小姐？”

“我没有，没有。”白蔚蔚胸腔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吼声。

她死也不会承认那一段不堪的过往，谁也不能逼她。

白蔚蔚不肯坦白，陆嫣然也不再逼她，她转移了目标，一只手揪住了先前看了白蔚蔚一眼，白蔚蔚表情就很不对劲的美男的衣领。

“你说，你认不认识她？她有没有在这里当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