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轩胸口堵的慌，以前若有人说要他只宠一个女人，他只觉得荒唐可笑，现在他想对虞暧好，她都不要？

虞暧垂眸，“陛下该雨露均沾。”

“暧暧这是因为传言退缩了？”秦羽轩隐忍下心中不适说道：“若是以前，暧暧该和朕闹了。”

虞暧说：“以前是臣妾不懂事，臣妾选择陛下时，陛下还不是皇帝，如今臣妾是皇后，是妻也是臣。”

“朕许暧暧不懂事，你不用做朕的臣。”这些时日的折腾，让秦羽轩有种深深的疲惫感。

虞暧对他宽和，温柔，一个女人该有的柔软她都有，同时他也知道这些是假的。

他的暧暧随时都有可能从自己身边趁他不注意时溜走。

他看着这样的虞暧，总有种患得患失的失落，好像有些东西，只要他稍微不注意就不会属于自己。

秦羽轩更想看虞暧和他闹，哪怕是像之前拿剑指着自己宣泄着不满的情绪也好。

“暧暧，在朕面前你永远可以做自己。”

虞暧听后暗中冷笑，男人总是贱性难移，她之前对秦羽轩冷言冷语时，他怀念温情小意，她温柔体贴，他又想要真情实感。

“陛下，没有人会一直长不大。”虞暧道：“臣妾相信阿轩不会放弃我。”

贯彻秦羽轩人生重要时刻的女人，现在和他此生最在意的权利是对立面。

那么多朝臣的压力，秦羽轩能抗多久？

当天晚上秦羽轩气的去了安贵妃宫中，他是带了点赌气的成分在的。

他甚至在安贵妃宫中等着看虞暧会不会让陈芸找个理由叫他回去。

安贵妃服侍秦羽轩就寝，秦羽轩进行到一半觉得实在寡味，仅仅只是躺在旁边歇了半夜。

秦羽轩想起来刚和虞暧在一起时，边境除了官妓，就是被风沙吹的皮肤粗糙的妇女。

那些女人秦羽轩根本不屑多看一眼，可以前虞暧还是会紧张兮兮的，他多看一眼那个长相俊俏的新兵她都要酸上一酸。

就连那个他只是一时好玩喜欢过的林才人，那个女人也会因为后宫嫔妃跟自己闹脾气，他只觉得好笑，现在他想在虞暧脸上发现一点相同的情绪都没有。

秦羽轩半夜还是从安贵妃的寝宫出去，又进了德仪殿。

.........

秦羽轩从身后搂住虞暧，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虞暧只当他抽风，没有睁眼，她不想应付他。

“暧暧，你再多爱爱我好不好？”

爱与不爱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的到这其中区别，虞暧至今从未让秦羽轩碰过她一次。

秦羽轩对于虞暧总是有恃无恐，他内心潜意识的认为这个从小待他好的蠢女人会一直待他好，她就应该无限包容低劣的自己。

他的阴暗，可耻，狠毒，秦羽轩所有的不堪都该被虞暧这个女人接受。

秦羽轩以为虞家没人，虞暧只能依附于他，可虞暧太过爱憎分明，她宁愿死也不肯屈服。

他让她伤了一剑，可她还是不解气，还要这般折磨自己。

对于秦羽轩的话，虞暧没有任何回应，谁说女人多变？男人不也一样吗？

秦羽轩之前还想粉饰太平当一切没有发生，现在自己却先忍不住了想要打破平衡。

秦羽轩有些恼怒，他知道虞暧醒着，她只是不想理自己。

虞暧不想爱他，那她要爱谁？秦羽辕吗？

一想到虞暧和秦羽辕之间有他不知晓的秘密，还有他们的亲密，秦羽轩就很难压制自己。

他的手故意去撕扯虞暧的衣带。

虞暧不得不醒，她按住秦羽轩的手，“陛下，您不是去了安贵妃那里吗？”

“暧暧终于肯醒了？”秦羽轩看着虞暧按住他手的动作，说道：“皇后不想朕碰你？”

虞暧道：“臣妾累了。”

“每次你都说累，想推辞也该换个说法吧？”

秦羽轩黑眸冷若寒霜，“你不想我碰你，你想被谁碰？”

“陛下既然想要，那便来吧。”虞暧松开压住秦羽轩的手，甚至还主动解着衣裳，“皇上是天下的主子，妾没有理由拒绝。”

她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惹的秦羽轩更恼了。

“虞暧！”秦羽轩剑眉紧蹙，恼怒看着虞暧平静的眼眸。

半晌后，还是秦羽轩先败下阵来，他颓败的躺在床上，他不想强迫她。

虞暧等他情绪平静的差不多以后，开口说道：“阿轩，谁的感情都珍贵，不可能总是我付出吧？我等你用行动爱我。”

她说的话模棱两可，虞暧用这些天的态度告诉秦羽轩，他已经不再被爱，现在又在跟他表达，你如果让我满意，我也可以像以前那般。

秦羽轩抿唇，爱这个字太沉重，他只是想把虞暧留在自己身边，他不会爱人，可他想虞暧继续爱他。

.........

后面的半个月，秦羽轩没再来过德仪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