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眉，我知道你在皇后宫里过的好，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和你从小生活在一起，虽然我因为落水以后，性格变的敏感了一些，可也没有对你不好啊。”

林若若尽量用话语来圆谎。

秦羽辕穿着一身太监服，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出好戏，林若若的事情他已经在查，确实离奇。

一个人突然性格大变，从默默无闻，到名诗词随口可作，怎么能让人不惊奇，多少人寒书苦读几十年都未必能作出一首名作。

而且秦羽辕总觉得这个林若若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怎么会写的出那些好诗词？

“陛下，不如听听皇后娘娘怎么说的？”秦羽辕打断林若若的戏台子，推了虞暧出去，他想看她怎么处理。

虞暧看了眼秦羽辕，说道：“李公公，好久没见到你了。”

秦羽辕被她这眼看的，还以为自己露馅了，她认得出秦羽轩，不可能连易了容的李源也认得出来吧？

他道：“娘娘，皇上还等着解释呢。”

秦羽轩看着虞暧不慌不忙的样子，还有心思管一个公公多久没见，他问道：“皇后对此有什么说法吗？”

虞暧坦荡道：“臣妾无话可说。”

秦羽轩蹙眉，和虞暧的眼睛对视。

虞暧眼底干净清明，面对秦羽轩的直视毫不闪躲，“上次在御花园陛下开始并没有信臣妾，这次室内更是一个人都没有，信与不信全在于陛下，从来就不在于臣妾。”

秦羽辕挑眉，这个回答倒是巧妙。

秦羽轩闻言后垂眼，上次御花园他没问清原由就指责她的事情，都这么久了，虞暧还在介怀？

“所以因为上次的事情，你便不解释了吗？你在怨朕？”

虞暧的眼眸转向了林若若抱住秦羽轩的手，“皇上其实从来没有信任过虞暧，再说怨字……”

她望着秦羽轩一字一句说道：“我们之间何止一个怨能理清？”

秦羽轩皱眉，“大胆！”

“臣妾是大胆了，臣妾不该招惹林才人，不该来林才人寝宫，更不该看出来皇上对林才人的偏爱！”

“这后宫所有的女人，包括我，每次想靠近陛下时，陛下都会下意识后退，只有林才人，两次，两次她主动靠近你的时候，你都会先抬手，她叫你阿轩的时候，你侧眼都会看她。”

秦羽轩没想到虞暧的观察力居然这样强，他和林若若在她面前也只同框了两次而已。

秦羽辕眼神紧盯虞暧，绝不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他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虞暧到底是装的还是真情实感，至少她确实很聪明，竟然连秦羽轩和林若若细微的关系都察觉了。

“其实臣妾犯的错又何止这些？”

虞暧仰头把即将掉落的眼泪又逼了回去，“虞暧这辈子犯过最大的错就是喜欢你秦羽轩！”

“皇后，你又犯傻了？”秦羽轩冷着一张脸，连抱着他的林若若都感觉到了寒意。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刚刚的话，重新解释。”秦羽轩说：“朕绝不偏私，若你再说胡话，就不必再出德仪殿了。”

虞暧自嘲轻笑一声，“秦羽轩，我不稀罕你了，你是否偏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羽轩听了这话，心口闷闷的，像无关痛痒却又着实难受，他冷声道：“来人，把皇后娘娘送回宫冷静冷静，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不用你吩咐，我自己有脚，我自己走！”虞暧手指着林若若，对秦羽轩说道：“你要囚禁我，就继续囚吧，你就抱着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孤魂野鬼过吧。”

她走出去时一脸倔犟，绝不低头都样子，惹的秦羽轩寒意更甚了。

陈芸想劝虞暧，被秦羽轩制止住，“不许跟着她！”

甚至对着虞暧的背影加大声音说：“以后德仪殿一个宫人都不许留，皇后喜欢在里面呆，就让她一个人冷静。”

可他声音再大，也没能让虞暧回头看他一眼。

.........

“陛下。”陈芸也看出是这么回事了，林才人和皇上这么亲近的样子，看来关系匪浅，娘娘说的话更是让皇上生气。

她跪在地上，求情道：“皇后娘娘和您相处多年，娘娘绝不是这种人。”

“娘娘她不爱表达，刚刚说的话绝不是有意的。”

小眉也跪下说：“陛下，那个符是奴婢亲手拿的，确实是在宫中的佛堂供奉之后皇后娘娘才送到林才人手中的。”

和皇后娘娘这些日子的相处，娘娘真的是一个极好的人。

小眉想起自家小姐把她推出去挡箭，以前的小姐绝对不会这样对她。

她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林若若又快速低头。

这恐惧的眼神被秦羽轩看了个明白，他心底早就有猜忌了，其实刚刚只要虞暧肯解释，他都不会这样对她说话。

秦羽辕觉得这个事情发展不对啊，虞暧怎么就这样走了？不应该再搭个戏台子和林若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