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花溺再不想看这昏庸无道的场景,趁乱,一提内力,向宫外飞去!
有宫人说,祁褚已经设府独住,她还是趁早找到书卷的下半卷比较好。
只可惜了那些少女,有禁卫军的看守,她一人营救,实在有心无力。
花溺看着眼下的奢靡荒诞,不由揉了揉额角。
她这回换到齐王府蹲房顶看戏。
这小的并不比老的好多少,竟在府里设酒池肉林!
祁褚此刻正在几个阿谀谄媚的大臣陪同下,宴饮笙歌。
她暗中感叹,她一笔带过的昏庸无道,奢靡成性竟被他们展现得淋漓尽致。
异域装扮的女子,赤脚在舞池里跳舞,白花花的肚皮趁着乐曲,大肆扭动。
祁褚左拥右抱,悦目心娱,推杯换盏间抚掌大笑,刚亲吻完少女,下一秒便狠掐过去!
跟他爹一样,咬人脖子吸人血!
另一边的少女都吓傻了,连忙退出他的怀里,跪在他的脚下求饶。
花溺不禁怀疑,祁家有什么遗传性精神病,不然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副狗德行?
她回去可得好好查查祁衍,别哪天她睡熟了,直接被他吭哧一口,咬断脖颈,到时她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