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崖的脸色微微泛白,二人昨日似乎都没有睡好。
这一主一仆都怎么了?
不由又看了眼一直看着欲崖的鹰鸟,花溺咳了一嗓。
这个也不对劲!
鹰鸟瞬间收回目光,低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问题,今天的他们都有问题!
她总觉着他们有什么事在瞒她。
花溺尚未来得及问,祁衍就已经来到了花溺面前,他为她倒了杯茶,娴熟地递给了花溺,一如往昔。
她垂眸看着她面前的那杯茶,并未接下。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昨日,祁衍为赵容儿斟的那杯茶来。
一抬头便对上了祁衍微微泛红的眼,她心中一动。
移开眸,问:“本宫不渴,殿下有何事吗?”
不知为何,她虽想好收回自己的心,但看到他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心里闷气。
不必说也知道他这辛劳模样是怎么回事。
祁衍看着她不接他的茶,微微苦笑了一下,也没继续,便把茶杯放到了花溺手边的床柜。
对着花溺道:“宫主已经不叫我衍衍了吗?”
他温和平静地看着花溺,里面还带着一丝浅浅的悲伤。
她装作看不到,声音平静道:“这到底是在东宫,于礼不合。”
一旁的欲崖听着都不禁震惊。
宫主,您摸着良心说,自您来这东宫,您哪里合过礼仪啊?
有谁见过这么跟太子殿下说话的,还一言不合就围东宫的?
他可是没见过!
当然,欲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
他可不想被殿下爆锤。
一侧眸就看见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鹰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