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一样。

厉霆琛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尤其是听到她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

“昨天第二轮的选拔，我只是关

注了一下。”言外之意就是所有人都看了，不单单关注了沈一宁一个人。

这回轮到沈一宁尴尬了，她摸了摸鼻子，“是这样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厉霆琛挑眉，“以为我只看你一个人的直播？”

“我还以为厉总忙，没能抽出时间呢。”沈一宁赶紧打哈哈，她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跟他打口水仗的，小学生才做的事，她总不能也退化成了小学生了吧？

“你的直播数据造假。”厉霆琛也懒得跟她绕弯子，“是你做的？”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鄙夷，像是很看不惯沈一宁这种做法一样。

沈一宁气的几乎仰倒过去，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她定罪了？

“不是我买的。”她没好气道：“我倒是想知道是谁买的，这么好心的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

“不是你。”厉霆琛也有一些意外，“我会让莫言去查。”

“厉总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些事？”沈一宁不满的瞪着他，“厉总没事干可以找点事，比如说找个项目好好做一做，不用整天耍着我玩。”

厉霆琛看出来了她的愤怒，他有些生硬的岔开话题道：“苏玲玲离开，你可以再找一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