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洛家双子的‘早逝’,便是我们违逆天道所遭受的天谴。今日我解缚热海,可谓迷途知返亡羊补牢啊。”
“......疯子。”藏锋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洛埋名疯狂大笑,笑得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洛家庄内此时热闹非凡,多年未见熟人寒暄着,炫耀着自己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大生意,俗不可耐。
“嗯?那塔上有人?那塔的钥匙不是洛家主才有吗?他去那干嘛?”一位姑娘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了塔楼上的人影,她叫纪双双,是外地嫁到洛家庄来的,村子里的人知道她家男人在洛家庄干活,很是羡慕呢。
“三堂哥,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一名身着蓝色华服的青年男子对另一位身穿浅绿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说道。
“得有......七八年了吧?要不是这次大祭,恐怕我们还碰不上呢。”
两人正感慨着,忽然注意到塔楼上出现一个血红色的阵法,正缓缓扩大着。
“咦?三堂哥,你看那边是什么?”青年男子指着塔楼上方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
“三堂哥,你、你怎么了?!”青年男子惊讶地看着三堂哥身上散发出的猩红色光芒。
“我......这......”中年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结结巴巴地不知这是何物。
“我、我身上怎么也有?!”青年男子注意到自己身体也开始散发出猩红色光芒。
不等两人反应,两道红光从两人胸口先后飞出,朝着塔楼上的血阵直冲而去,而两人也随之应声倒地,再无反应。
不远处的纪双双注意到了两人的异常,靠近查看后发出尖叫:“啊——死人了——死人了!!”
纪双双尖叫着跑开,而此时天空中有无数血色光芒飞向了塔楼顶部的血阵......
~~~~~~~~~~
洛家庄外的小道上,洛宁终于碰到了自己的父亲,也就是洛家在盈辉堡的商行的管事——洛余恩。
“爹你怎么这么慢!我都等了小一个时辰了!”洛宁噘着嘴不满地抱怨道。
“家主把商行托付给我,我总不能辜负他的信任。这两天盈辉堡不太平,安置商行的事多用了点时间。”洛余恩对女儿解释道。
“好吧,这次我就原谅你了。”洛宁嘟起的小嘴终于放平了。
“小宁,爹这次回来,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洛余恩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嗯?快说快说。”洛宁才不想慢慢猜呢。
“爹在盈辉堡买了房子。”
“真的?”洛宁瞪大了眼睛,随即喜上眉梢开心道:“那等大祭结束,我跟爹你一起回盈辉堡,不分开了!”
洛余恩也开心的笑着,其乐融融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太久便被一声尖叫打乱了。
“死人了!快逃啊!”
紧接着数十人从洛家庄的方向奔了过来,争先恐后,像是逃命一般。
“纪嫂子,出了什么事?!”洛余恩拦住了人群中的纪双双打听。
“洛昭言在庄里施邪法杀了好多人!你们也快逃吧!”纪双双快速地说完便转身继续逃命去了。
“昭言哥杀人?不可能!”洛宁绝对不相信一向负气仗义,直内方外的洛昭言会随便杀人。
“你在这等着,我进庄看看。”洛余恩对女儿交代完便转身向洛家庄方向走去。
“爹,小心些!”洛宁对着洛余恩的背影嘱咐道。
~~~~~~~~~~
此时的迷阵内,越今朝等人还在寻找阵眼,洛昭言忽然痛苦地捂住了头。
“怎么了?”闲卿连忙问道。
“埋......名......”洛昭言痛苦地说道,她隐隐感觉到,她和洛埋名之间的联系,在渐弱?!
难道此时洛埋名正在施展解除血缚之法?
恍惚间,洛昭言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一副山水画,想起了之前送给洛埋名时已经被他给烧了。
“你送的画,我自是珍之重之;这些闲杂人等,便算了吧。”这是洛埋名烧画时说的。
明明被烧掉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洛昭言有些不解。
越今朝顺着洛昭言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这幅山水画,上去试探了一下后对几人说道:“有古怪!难道这画就是迷阵的破绽?!”
话音刚落,几人身后传来“咔咔”的机甲声,紧接着漂浮着空中的桌椅书柜便迅速聚拢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人形机甲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