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素没好气的白了于智魁一眼，噗嗤一笑，顿时一阵花枝招展。

林牧嘿嘿一笑，说道，“素素师父，我没事！”

李正素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这个动作，确实是太容易受伤了。”

于智魁走过来，拍了拍林牧的肩膀，有些好奇的问道，“刚才你那个吊毛，是跟谁学的呀？”

看着于智魁有些严肃的表情，林牧愣了一下，怎么着，刚才自己的吊毛是不是错了？

林牧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赶紧说道，“对不起，师父，我忘了，我应该先扔马鞭的！”

看着林牧那一脸懊悔的样子，于智魁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就算是李正素，她也没有见识过谭派吊毛，所以她并不清楚林牧的吊毛才是当年谭派的主流，笑着说道，“没事，反正都过去了，我看着挺好的，下面的观众们也很满意，这就够了，你第一次上台，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于智魁则是苦笑着说道，“正素啊，你对老生这个行当还是了解的不深啊，我刚才这话，可不是要指责他，反而，小牧刚才的吊毛，真的是让我叹为观止啊！”

李正素也是好奇的看向了于智魁，有些不明所以，毕竟她是真的很少跟谭派合作，更何况这个吊毛动作，就算是谭派的嫡系，都已经失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