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两人咕噜着眼睛,默契的盯着那张熟睡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门祎像是有什么新奇的发现,好笑的贴着小寒小声说着什么。
凌薄离得远,听不大清,但可见两人憋红着脸笑得四仰八叉。
晚饭时间,严珂还没醒来的迹象,小寒也就主动去打包晚饭,留窝在沙法里温存的两人在病房里陪着。
小寒逃也似的狂奔而去。
门被轻轻扣上。
凌薄收了手机,将搭在自己肩膀上画圈圈的脑袋扣了扣,帮着把外套拢了拢,眯着眼笑着。
再回头,目光交汇,对视良久,笑意不减,反而有些傲娇的宣誓主权的意味。
抬手轻轻将门祎拍醒,轻声说道,“小一,严珂醒了。”
小寒回来的时候,凌薄已经被驱逐出来一会儿了。
“严哥醒了。”
懂的都懂,小寒用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凝视了凌薄一会儿,自觉的跟着一起贴墙站着。
远远地看,两个罚站的小孩还挺乖。
门祎取完报告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表现不错,表扬!”
门祎推门进去,小寒紧随其后,撑着门等着凌薄进屋,却没见他有动作。
“你不进来么?”
没得到回应。
真是搞不懂。
屋外,凌薄依旧笔直的贴着墙站着,冷着脸,目不斜视,那西装笔挺,一本正经的模样,着实了。
屋内,难得翻身做主,俩人一唱一和,围着严珂狐假虎威的叨叨着,好不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