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大姐姐！都来超市看看哦，不然看看人家也行呢！”

“嗯嗯，谢谢姐姐的投喂！店里还有好多我想吃的东西……唔！我没有让姐姐买给我吃的意思！”

“哥哥！你长得好帅呀！进来做个离子烫吧！肯定会更帅气的！”

隔得老远，就能听到一名萝莉正疯狂叨叨着。

偏偏地，周围客人就吃这么一套。

他们满脸欣喜地围着小水。

小水还时不时来上一两段憨萌的舞蹈。

有人投喂，有人摸她脑袋，还有人特意进超市买衣服、小裙子给她。

没办法，长得可爱就是正义！

叶鑫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瞪大眼。

怎么还营销上人设了呢？

他当初把小水丢到这里，意图很简单，就是想脱离这个跟屁虫。

万万没想到，小水在这里如鱼得水，不愧名字里带个水字。

“哈哈哈！叶先生，您太厉害了，不仅更改了小水的容貌，还将她培养得如此优秀！咱们超市的营业额，直接甩了对面好几条街啊！”

南寒激动说着，让叶鑫有些后知后觉。

他不由得瞥向了对面的超市……

结果……

发现超市门口，只有一名衣着破烂小裙子的小女鬼，失神落魄地待在门口。

这又是什么情况？

叶鑫一眼能看出来，对面超市的小女鬼跟小水性质差不多。

问题是，她身上怎么有那么多伤口？裙子还破破烂烂的，像是被人粗暴扯开。

两者像两个世界。

小水像新上市的漂亮娃娃，被客人争先恐后着要，那名小女鬼像丢在垃圾桶旁的破娃娃。

南寒心情很好，突然又是来了一嘴：

“叶鑫先生，我这还有一个好消息！”

“说。”

“上次的缝合鬼研究，又进步了好多！我们现在能给任意鬼，附加一些形似缝合鬼的能力。”

下一瞬，叶鑫冰冷地注视着他，缓缓开口：

“什么意思？像人体研究这样的吗？”

“不、不！这可不是非人道的研究，只是强化他们！”南寒连忙解释。

“唉……随你吧。”叶鑫摇头。

想了下，他曾经疯狂地给鬼噶腰子。

似乎没权利涉及别人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