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叶阳白柳将刀叉往桌子一拍,腾地一下,起身离开了。
陈兴却也不当一回事儿,继续喝着酒。
“混蛋!”叶阳白柳咬牙切齿地骂着,由于刚才起身太猛,小腹传来一阵沉闷的痛楚,仿佛内脏被撕裂一般,疼得她浑身冷汗直冒。破胍之痛,要持续好几天。
片刻之后,陈兴结了账,回到楼上的215房。
患得患失间,酒精发挥了作用。他脑袋一歪,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从宿醉中醒来,脑袋昏昏沉沉。呆坐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顿时精神颓萎,胡子拉渣地踢着拖鞋,开了门,到楼下吃早餐。
刚进酒吧,却见叶阳白柳穿戴整齐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正和小杨吃着早餐。
“你……你怎么还在这?”陈兴奇怪道。
“我为什么不在这?”叶阳白柳茫然道,似乎比他更奇怪。
“不是,你昨晚不是说……”说道一半,陈兴就明白过来了,用力地抓着头发,一脸痛苦。
“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叶阳白柳正儿八经地问道,眼中却透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