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伪满警察开始往报社内硬闯,那总编瞪着眼睛看了半天,竟然没发现一个眼熟的:“敢问各位官爷,你们是……”
“是你亲舅老爷!”
王大江也不惯着,上来就骂了一句,紧接着一把抢过了主编手里的信。
那位主编也是铮铮铁骨,立马伸出食指指向了总编,哭喊着:“那不是我的,是他给我的!”
王大江笑了,转身走向门口,将信递给了许锐锋。
老许拿过信那一秒,脸上全是不高兴!
他迈步奔着总编走了过去,拎过对方小鸡子一样的身体拽至面前:“就你这样的,出过北满么?”
总编在慌张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许锐锋继续责骂:“就这上边写的又苏联、又德意志的,你瞧见了?”
“还人家苏联召开了多少次会议,强烈谴责轴心国违反啥公约……当时你给人家扶话筒来着,听的这么清楚?”
“你们这些拎笔杆子的,凭借这么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就敢把内容印在报纸上发出去,还有点责任心么?”
总编总算缓过了神儿:“你是?”
“许锐锋。”
“呸!狗汉奸!”那总编怕是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张嘴一口粘痰就吐在了老许的脸上。
王大江冲过去就要动手,许锐锋一把拦住了他,另一只手擦去脸上污秽:“人家说的没错,我可不就是狗汉奸呗,穿着日本子给的警服,当着日本子赏下来的典狱长,这不是狗汉奸是什么?”
许锐锋站在了总编对面:“可今天这个狗汉奸告诉你点真事儿,你敢写么?”
“什么真事?”
许锐锋拉着总编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似得说道:“来,你跟我去北满监狱,我一点点跟你说。”说话间,回头喊道:“王大江,给总编办公室的东西都搬狱里,咱起驾回宫!”
四宝子一愣神,站在王大江身边问:“今儿不打了?”
王大江白了他一眼:“打个屁,没看许爷都把人哄进监狱了么,进了监狱那是咱的地界,让他们趴着都不敢卧着,这群文化人,就得这么办他!”
说着话,抬头见王大江看见了许锐锋冲他比了一个电话的手势,立即明白了对方意思的后勤部长冲进总编办公室拎起了电话:“喂,电话局么?给我接铁路署,我要三木少坐办公室……”
“三木少佐,事已经办妥了,三家报纸的总编、主笔及负责人都让我们塞进了卡车,许爷说了,要把人都关进号里,这样这群人就没法添乱……”
“得嘞,我肯定不让这些人惹出任何麻烦,那我们就在北满监狱等您吩咐了。”
当总编让许锐锋拽着走到了街头,上了那台押运犯人的卡车,才一上去,满车的熟人让他愣了一下。
其余两家报社的负责人和主笔全在车内,或蹲或坐已经挤满了卡车,等他们进去,已经人压着人了。
嗡。
卡车在街头缓缓行进,其余狱警荷枪实弹的步行向前,周遭百姓见了就躲,就在这么一步步向监狱走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