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不喜欢你们笑,更不喜欢你们说话,他对你还有想法,这些统统都叫我不喜欢,当我看到你被他侵犯的那一瞬间,我恨不得杀死他。”
李肆可以不要那段丢失的记忆,可以不要所谓的亲情和朋友,但他不能没有锦瑟。
现在的锦瑟是他唯一值得相信的人,也是他惟一爱的人。
是他的心灵寄托,是他漫漫人生途中前进的曙光。
若是连她都抛弃自己,他就是黑暗里扶不起的烂泥。
永远沉溺。
他不想变成那个活在黑暗里的李肆。
没有过去,不知未来。
锦瑟像个顶级的催眠大师:“不会的,只要你还爱我,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她捉住他伤痕累累的手,吻吮落在他手背上,轻轻的,带着一抹情意绵绵的抚慰:“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彼此都不会离开对方!”
“好了,你去厕所清洗一下,我进去跟他谈谈!”
“你还要去找他?”
这头刚刚抚慰温驯的雄狮猛地爆出惊人的怒意:“我不准,不准你再去见他!”
“李肆,你又不听话了,我去找他是为了拿个东西!”
李肆怕她生气,圈着她胳膊嗔声:“一定要去吗?可不可以不去?”
“不可以哦,李肆,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我不能不拿回来,你放心,这次我不会束手就擒的,我会保护自己!”她晃了晃手机:“如果他敢乱来,我就报警抓他好不好?”
李肆不敢违背她的决定。
也知道反对不了。
“那你快点,别让他占了便宜!”
“他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弄死他!”
“好!”锦瑟摸摸他头,李肆主动把脑袋低下来。
他听话地去厕所清洗自己。
锦瑟不疾不徐地进入房间。
灯光已经大开,里面烟雾缭绕。
沈俦就这样衣衫不整坐在菜刀旁的大床上,点了根烟迷离地吸食。
听到脚步声,他也只淡淡掀了掀眼皮。
清冷的眸布满嘲讽的意思。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让我们兄弟自相残杀,把他养成了你最忠心的一条狗,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才让他失去记忆不记得我们,但是林锦瑟,你这样违背他意愿,不怕他日后想起来了恨你吗?”
锦瑟学他点了根烟,烟视媚行地吸着。
她吸烟的时候真好看。
宛若大上海外面不染世俗的女郎。
神秘而又危险。
纤细的指尖抖了抖烟灰,就这样懒洋洋靠站在墙壁上,曲着一条长腿,媚眼如丝,如迷雾般叫人想靠近她,拥抱她,和她更亲密的接触。
沈俦一直都知道她的美的。
和那些庸俗的名媛千金不一样。
她美得傲慢,娇嗔,高贵。
她是与生俱来的公主。
她脸庞盘旋着旖旎妖娆的薄雾,红唇咧着薄笑。
“爱也好,恨也罢,人来世上走一遭,总要做点什么事,留点什么东西。”
“所以你就如此肆意地操纵别人的人生?”沈俦指控地说。
“有什么不可?”女人嗓音温柔,像森林女妖,像吸附男人精魄的海妖塞壬:“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她慢悠悠抬起左手,抓住空气一捏:“现在,我不是让你们所有人都痛苦了吗?”
沈俦觉得她捏住的不是空气,而是他蓬勃跳跃的心脏。
“只要你们痛苦,我就高兴了!”
“我喜欢踩着你们的尸体笑,因为这会让我觉得很有成就感!”
“你就是个疯子!”
“是你逼疯我的!”锦瑟朝他迈去,一把揪住衣领将他从床上拽起来:“把我逼疯的你这个罪魁祸首,最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不是吗?”
沈俦:“……”
女人漂亮的脸蛋逼近,红唇冶艳,吐露芳泽。
胸口涨涨的,她的手指穿过他领口,拂过他胸膛,往下游弋,在他呼吸一窒的时候被摁住:“你想做什么?你又要勾引我,让李肆误会吗?”
“我好像从来没有好好的亲过你!”锦瑟用蛊惑般的嗓音说道:“沈俦,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接个吻吧!”
“你休……”
下一秒,他瞪大眼睛。
锦瑟的吻狂肆霸道地侵占他愤怒的神经。
当愤怒的神经不再愤怒。
当恨意化作有力量地沉迷。
他竟做出有些享受的姿态。
然而瞬间,他感受到被欺骗的冷意。
整个人如同当头棒喝。
抬头,是女人幸灾乐祸的眼神。
她晃着手里的东西:“找到了哦!”
“还给我!”沈俦伸手,锦瑟将项链嚣张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