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了!夫人,大姑娘拿了一根又长又粗的木柴气势汹汹地往这边来了!”
坐在主位之上喝茶的妇人尚未开口,一名身穿湖蓝色笼烟釉葵瓣宫装的少女却瞪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嗤笑道:
“镇远侯府只有我才是大姑娘,薛蜜那个草包,爹娘兄长都死光了,也配叫她大姑娘?”
“薛茱萸,你说这话也不怕天下一道雷把你劈成两半!”薛蜜这时拖着木柴进来,怒视着眼前的少女。
“哼,我就骂你草包怎么了?瞧你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胆小怯弱,说话做事都上不了台面,你如果有半点自知之明,早就该悬梁自尽了。”
薛茱萸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轻蔑地讥讽道。
薛蜜反唇相讥,道:“二叔袭爵之前可是没少受我父亲照拂,你当时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半句话也不敢说重了的时候,怎么没有自知之明,怎么不悬梁?”
“你......放肆!”薛茱萸气急败坏,欺身上前,扬起手就要往她脸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