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他们害怕什么,左右都是一个死字,不如跟他们同归于尽。
皇帝揉着眉心,他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看着诚意满满,跟个送质子似的把自己最有能力最宠爱的子女一并送了过来,身后却又跟着三十万大军。
怎么看都不像是觐见,倒像是一个警钟。
如今的国力财力军队的力量都不足以再去硬碰硬,只能选择休战然后休养生息。
上官鼎捏了捏下巴,又道出了另外一个令人担忧的点:“羌族人狡诈,实为恶徒,就算我们求和展现大国风范愿意将方子赠与他们,他们也未必会撤军,我们还会失去筹码,他们拿到方子若是不撤军反而继续压近,那我们才会措手不及陷入一个完全被动的局面。”
这就完全没一个好的方法。
皇帝沉思着,一直都沉默不语,手指在指缝间来回摩挲,眉头三川都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陈沉细想了一会儿,突然道:“陛下,臣倒是有个法子。”
“说。”
“既然此次前来的说姜皇的长子和长女,都是年轻一辈,资历浅,心性弱,耳根子也比较软,想必比起更为狡猾,城府极深的姜皇更易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