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跑来安国公府,以退婚来羞辱我一番?”
郑奕蓉一脸幽怨地望着燕策,虽然极力想要抑制住心中的愤恨与悲伤,但还是被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更咽给出卖了。
燕策闻言眸色一黯,薄唇轻抿,抬头迎上了她的目光,缓缓启齿道:“郑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无故意羞辱之意。承蒙姑娘垂青,纡尊降贵,与在下定下一纸婚约。
在下也深知姑娘的心意,只是在下才貌平庸,无德无能,恐怕无福消受姑娘的一番美意,还请姑娘见谅......”
“谭贞哲!你别整这些弯弯绕绕的话,你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你是不是从来就没喜欢过我?”
郑奕蓉素来是个直肠子,最不喜欢别人说话拐弯抹角,谦词一用就是一箩筐,立即气呼呼地打断了燕策的话。
可是,她明明记得,以前的哲哥哥也不这样啊,谈吐得体,言简意赅,为何如今却变得越发别扭了?
“是!在下对姑娘从来不曾有过男女之情,只不过屈从于父母之命罢了。”
燕策的喉结上下牵动,一个个字就从嘴里蹦了出来。
简短而有力的回答,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飞快地拔出了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