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初七特意看了眼他写的东西,竟然是白纸一张,连墨点都没留。
另几人下笔也不爽快,你看我,我看你,暗中递着眼色,只有胖掌柜一气呵成,写满整张纸,然后信心满满地将单子交于初七。
“劳烦了。”
他一交,后面的人也交上来了,这伙人的货单上不是名贵的丝绸,就是波斯、天竺来的宝石和香料,价值连城。
初七仔仔细细看完,接着就交给司墨并且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
肥掌柜见状不耐烦的催促道:“还磨蹭什么?我们在这儿等!”
“各位知道谢宅起了火,找契书得有些时候,让各位站着太辛苦,不如到堂屋坐,有茶有瓜果。”
肥掌柜道:“不,我就站在这儿等,今天不给个准信儿,我就睡在这儿。”
说着,他往院中石墩上一坐,就像个山匪流氓。
这种人初七碰到的多了,不但会闹而且难缠,她也不想让他在院里扰谢惟清静,于是就让司墨找几个奴婢送上茶点,先把这伙人安稳住。
片刻,初七回到房中继续照顾谢惟,谢惟沉沉地睡着,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她见他唇干得有些厉害,便用半湿的帕子轻轻地按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