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动心,可她从见太岁第一面时,不过是木头伴以灵力做成的傀儡壳子,就轻易勾得了她的喜欢和起心动念。
甚至没有心的她每每想到太岁时,都能感受到自己胸腔里有活物在跳。
岑妙妙转过身去瘪着嘴,眉梢眼角半是气闷,半是失落,落在太岁的眼里,像极鼓着胸脯生气的粉白山雀。
于是他这回直接多了。
“妙妙。”
太岁轻而易举拉住少女羽毛一样轻盈的手臂,将她勾到身边。
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喁喁低语,说了许久,直到岑妙妙耷拉的眉梢和嘴角重新一点一点勾起弧度,越来越大。
“闲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她佯装发怒,“这些话你以前从没说过,这又是哪里现编现学来的?”
不过无妨,只属于她一个的木头人啊,终究还是来到了她身边。
不远处,宵白练想起方才岑妙妙临走前的紧张和防备,有些担心她的安危,凭着这些效力卓然的丹药,他闭目调息了片刻,便已好了七七八八。
他沿着岑妙妙离开的方向追去,在拐过一处墙角时,就见到了她。
和她身边的人。
这一刻,宵白练站在阴影里,眼睛死死盯着两人所在的那一处,如遭雷殛,亦如坠冰窟,动弹不得。
唯有浑身上下血液逆流,其间流淌尽是“报仇”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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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可能,大概,或许,有点高能em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