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无论谁胆敢欺负艾尔或小塞亚,绝不放过。”莱伯特重重地拍了桌子一下,“听好了,我可不是开玩笑。”
“你这话是说于我听的?我要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我猜主人也是不知的。”
“你说这种话算不打自招吗?”
“我记得你叫莱伯特,我也只是知道你的名字,明白我的意思没,我对你的了解仅限于此。”
“离悟姐?”拉米娅惊慌地望着莱伯特,“我怕。”
“别怕,有我在还没谁能欺负你。”
“这也是我想说的,有我在还没谁能欺负艾尔和小塞亚。”
“能与你达成一致是我的荣幸。”
“你错了,这不叫一致,别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算不算一致?拉米娅,这里的气氛有些压抑,陪姐姐出去走走?”
“好啊,我也有些受不了了。”
离悟带着拉米娅刚到门口,芙蕾雅和艾尔嘉迪丝刚好回来,“你们这是去哪儿?”
离悟笑了笑,“回芙蕾雅大人的话,我和拉米娅到大厅转转,顺便在那里等主人回来,留在会议室有些困倦。”
“哦,那好,那里有些凉,清醒了就回来。”芙蕾雅闪到一边,艾尔嘉迪丝却死盯着离悟。
“艾尔嘉迪丝大人,能请您稍让让吗,您这样会吓到拉米娅的。”离悟的盛气凌人让艾尔嘉迪丝难以忍受,“哪儿凉快就去哪儿好了。”
大厅空荡荡的,因为肆虐的风,门窗都发出呜呜声响,偶尔的还会有雨水顺着门缝飘落进来,拉米娅却觉轻松不少,“好在有离悟姐在,要不非被吓死不可。”
离悟笑了,拉米娅很是惊讶,“他们都挤兑离悟姐,怎还笑了?”
“所以说啊,人是由立场作为区分的存在,看到没,就算大厅有些冷,有你陪着却觉自在,这就是自己人吧。”
“我当然是离悟姐的自己人。”拉米娅很是开心,“从没有这样的感觉,没错,我是离悟姐还有陆昱大人的自己人。”
“小傻瓜,冷不?”
“不冷。”
离悟抱着拉米娅的肩头,“现在好些没?”
拉米娅依偎过来,“离悟姐好暖,不再冷了,不,我是说就没冷过。”
“好,那就在这里等主人回来。”
“离悟姐,我能说我也很生气吗,越被排挤,便越想尽快离开这里,你觉得陆昱大人会给我们一个落脚地吗,就是那种无论累了、恼了,便想立刻回去的地方。”
“你说的是家吧,主人会尽快实现你的这个小心愿的。”
“这个心愿可不小,我说的可是能被称作家的地方。”
“也不知是谁在前不久还说那个小木屋是家呢,怎就改主意了?”
“我终于想明白了,那里不是我的家。”
“你也有所成长了,拉米娅,我们是要闯入雨中的,就像你说的,现阶段还没有属于我们的落脚地,我们现在所能掌控的简直微乎其微,所处的平衡是脆弱的,就像此刻,明白吗?”
“明白,芙蕾雅大人他们是同伴,但不是自己人,是有分别的。”
“没错,只要你能想明白这一层,就会避免不必要的伤害。”
“我觉得再没什么能伤害我了,一旦有了目标,现阶段经历的也只是经历,我能承受。”
“好,那就做好与主人和我一起走入雨中的准备,说来也真是奇怪,这段时间主人一直在我的监视之下,他未跟塞西莉亚有过交集啊,屋里的那些人却觉得主人做了对不起塞西莉亚的事。”
“塞西莉亚大人?怎么会,塞西莉亚大人很好的,我没看出她对陆昱大人有意见啊?”
“所以才觉得奇怪啊,算了,等主人回来非问个明白不可,哼,”离悟笑了,“我说黎露为何要带着塞西莉亚呢,原来还有这一层意思,或许不用问主人,黎露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黎露大人?我觉得她怪怪的,很怪很怪的那种。”
“很好,你已经开始留意身边人了,记着,这是生存的必要技能,相较于敌人,身边人有时更可怕。”
“好复杂,既要区分谁是同伴谁是自己人,又要分辨谁是潜在的敌人。”
“为了生存只能这样,不要怕,会习惯的。”
“好,我都记下了,有离悟姐在我就有主心骨。”
“主人呢,主人就不是你的主心骨?”
“陆昱大人大概不太喜欢在意这些,他只是凭直觉行事。”
“不能说你是小傻瓜了,你有着属于你的聪明,我很欣赏这一点。”
“谢谢。”
“谢谢?为何说谢谢?”
“有离悟姐在身边真好。”
“我也想说相同的话,没有你陪着我,至少在此刻,我是会觉得落寞的。”
“莱伯特,你有些过分了。”卫幕不想再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