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倒是生了一双好看的眉眼，可惜这双眼睛里却是如此的肮脏，想让我看到你这般梨花带雨的便怜惜你，可惜你不是怡春院里的姑娘，我也不是流连烟花柳巷的嫖客，用错了地方，会错了意。”

灵越的一滴血留在了沈尽溪的扇子上，沈尽溪一把将扇子砸在了灵越旁，站直了身子。

“你若如实说了你受了谁的意，本郡主可以对你死的轻松点，若是在继续这般与我作对，那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原本面如死灰的灵越此时却放声大笑起来，眼里满是绝望与痛苦，“郡主果然是爱憎分明，昔日的郡主有多温柔，今日的郡主就有多绝情，想必顾将军日后也好不到哪里去。”

灵越突然把目光转向了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顾清月。

顾清月一脸疑惑的看着灵越不知名的恨意，她貌似也不认识回悦坊的人，更别说招惹这个灵越姑娘了吧。

“她与你有何可比的，你又有什么资格？”

沈尽溪不留余地的掐断灵越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资格？我第一日见到郡主，觉得郡主是那般的高高在上，可郡主为了让我在回悦坊活得下去便让我时常入府，我原以为自己与郡主而言是不一样的，可我今日才明白，哪怕我此生为郡主而活，与郡主而言，我也不过是个落入风尘的可怜人，您想救那是举手之劳，您想杀了那也是易如反掌，而我爱慕郡主多年竟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传闻都说我好女风，可这好女风的消息从何而来呢？”

“灵越，你以为我不和你仔细的算这些事情，就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机，你也太高看了自己些。”

沈尽溪听完没有太多的情绪波澜，平淡的陈述事实

“你知道的，你居然是知道的。”

灵越苦笑，的确是她太过高看了自己，沈尽溪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她散布的谣言，亏她还沾沾自喜，在沈尽溪面前她还那么的自信，在她看来不过都是笑话罢了。

“散布谣言说本郡主喜好女风，是为了日后你好接近我，又不会让你自己陷入绝境，今日故意引阿月去怡春院想让曾放杀了她，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这就是你对我的爱慕？”

沈尽溪开口质问，灵越的面上已经惨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