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演虽是综艺导演，也从未见过如此的演技。

如果是演的，张导演敢说，这样的演技随便接一部剧或者电影就能封后。

他不禁有些头皮发麻。

就连之前一直岿然不动的信念，现在也发生了一些动摇。

难不成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可就算有鬼，怎么能是个台灯呢？

张导演表示他完全不能接受！

看到余甜对着摄像头比了“ok”的手势之后，张导仍旧完全在神游中。

甚至录制了一个多小时，才忽然想起来切其他演员的镜头去看看。

当然，他这节目本身就是放羊式的拍摄，中间根本就不干涉，看跟不看基本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作用就是如果几个人从镜头面前消失了，可能要出动人去找了。

比如在染厂的时候……

有余甜在，果然快了许多。

还不到十一点的时候，节目就已经录制完成了。

张导演整个过程都懵懵叨叨的。

脑子里面时不时的就蹦出来余甜对着台灯说的那几句话。

他还专门倒回去确认了一下，不是他记忆混乱了，确实是真的。

一直到余甜录制完节目，笑眯眯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还有点恍惚。

“导演，能不能跟你打听一件事？”

张导演快速的眨了一下眼睛，“什么事？”

“向子郁在哪个医院？”

果然……

张导演偷偷用大拇指的指甲掐了一下中指的指肚。

疼的！

张导演看了一眼其他人，将余甜拉至一旁，小声的问道：“向子郁真的杀人了？”

余甜摊手，“不知道，得见了才知道。”

余甜昨天晚上看微博的时候，只顾着看向子郁的伤情了，压根连一张他的照片都没有看到。

“……”

张导演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余甜，“他现在已经出院了，在家里休养。”

“哦，那他家的地址呢？”余甜又问。

张导演找来纸笔，随手写下一个地址，塞给了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