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探。却没想到……后面的事你便都省得了。”
想了想,赵锦衣又补了一句:“当然了,我不是不救长春,而是在等待时机。你不来问我,我原来是打算要细细问你的。”
只要是人做事,就不会天衣无缝,就会留下痕迹。那些人杀害高师傅,又伤了宋景行,还带走长春,她就不信,那些人会做得了无痕迹。
宋景行凝视着赵锦衣:“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人用那般的手段杀害高师傅,也很有可能是在警告你?”
赵锦衣忽地又甜甜一笑:“有劳宋郎中关心。不过宋郎中若是真的担忧小女子,不妨将今日之事再细细与小女子说说。还有,宋郎中说是鄙三叔父手下之人将你引到灯笼铺子的,那宋郎中可能细细说说,那人的长相?”三叔父被拘在家中,他的长随长顺还在养伤,那么到底是谁在外面替三叔父奔走?
少女的笑容甜美得让人容易迷失其中。怎地还会有人叫她小罗刹呢?应该叫她小狐狸。迷惑人心的小狐狸。
宋景行想道。
“那人是四十左右年纪的男子,身体消瘦,眉毛稀疏,留着八字胡。若我没有认错,他是令三叔父的车夫。”
三叔父的车夫?赵锦衣略略有印象,如今想想,那人的容貌,还真是的。她只注意到三叔父与长顺,竟是忽略了不起眼的车夫。
可三叔父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就是她没让三姐姐给忠王做妾,拂了他的面子吗。三叔父可真是,便是死,也要拉她垫背啊。
赵锦衣问:“他在这桩案子里,是什么角色?”她可不认为三叔父能在贪墨案中担任什么重要的角色,最多也是个任人差遣的小喽啰。
宋景行有些想笑,这赵姑娘,好似看不起她三叔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