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老者的平静的语调，带到后来，渐渐激昂，声音传播开来，整个时空神府都为之颤动。

“不惊惧，不懦弱，不违心”

“勇往直前”

“汝能持否”

不知何时，时空神府，轰鸣声中，无论是高台，还是雾霭，尽数化为一股时空之力，被收入到神格之中。

“天上地下，唯有时空，时空之外，再无他物”

“汝能持否”

一字一顿，字字直逼姜旭的本心。

武悼想要说些什么，举起手，随后了放了下来。

姜旭神情恍惚，仿佛见到一人影，掠过天际，一指化星河，造万物。

神格，时空之力，刹难间姜旭眼前，身体之中，甚至神魂，尽数这股时空之力，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一股无尽的渴望，从心中涌现，我也要如他一般，横行无忌，天上地下，无人能让我正视。

只要点头，只要答应，只要一声“能持”

就能获得这枚神格，继承时空大神的一切。

良久，那声‘能持’却始终没有出现。

白须老者，凝视着姜旭的眼睛，目光之中，有解脱，有困惑，有期盼，说不出的复杂。

或许这无数万年来，他都没有这么多的感情。

“时空之力吗？”

姜旭沉吟，片刻在白须老者的目光中，他忽然大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

“那么，我呢？”

“我又是谁，我自己，我在哪里”

怒吼声中，姜旭就好像是解脱了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