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老王高兴地说:“那敢情好,刚才楼梯口见着小史了,我这就通知他一块儿过去。”
“你老家东北的?”你听着老王的口音问。
老王点头道:“小时候出生在哈尔滨,高中就跟着父母过来,刚好四十年,也算是老宣城了。”
“对了,别说去你前妻家拿书,你就讲公派。”你嘱咐道:“回来时差不多也午饭点了,曹总公司那弯下,门口老王记面馆的酱爆大肠面不错,给我带一份回来。记得面和汤分开放,否则就坨了。”
老王笑嘻嘻赞道:“老王记的面我也喜欢,确实地道,弹牙有韧劲,司马总还要加点什么?青椒肚丝?咸菜肉沫?荷包蛋?素鸡?……”
“都行都行,”你打断了老王的话,任他讲下去,他会把老王记的菜单报一遍。
你说:“你叫上小史,一起在老王记吃了,不用节约,记得开张发票。”
“得咧,”老王喜笑颜开,道:“司马总,您放心,我们吃得差不多了,我再让老王下您的面,一一分开放。”
你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按捺着不耐烦,笑着挥手示意老王快些去。
顾及下属的感受,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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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7月24日上午9点39分,我给你打的电话。
“莫西莫西?”我说。
“平安无事。”你说。
“真的是殷茧?”我问。
“你问我我问谁?”你反问。
我道:“我刚上网查了下彼岸花和《宣城往事》,查不出她的原名。”
“我也查了,”你道:“这事有点古怪。要不下班后咱们找个地方喝酒,边喝边分析?”
我笑道:“可以,陪都岁月,吃火锅怎么样?”
你看了看落地窗外似火的骄阳,点头道:“听你的,以毒攻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