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说的对，”元灵应和，“你甚至可以把它理解为幻术中的幻境，幻术的层面分很多种，可无论哪种，都需经过媒介。无论是闻、听、看，亦或是触感都可发动幻术进入幻境，根据幻境展现出的不同景象，人就会看到许多自己从未看到过的东西，甚至有的人不知道自己进入了幻境，有的被摆布，有的疯癫，这也就是医学上所说的精神分裂。”

“这么说来，精神病患者岂不是都是被人陷害的？”

“不能完全这么说，”元灵答道，“灵虚的产生依靠每个人的天赋，有的人通过某种惨痛记忆，或是某个标志性的东西，又或是突然间，任何情况下都有可能发动灵虚之术。比如失恋者，在极具悲伤的情况下，从而梦见自己又回到失恋的那天，梦境，也属于灵虚的范畴。不是所有精神病患者都被妖害，更多的是自己所造成的问题。”

“对了！”这个问题还没完，陈宝又有了新问题，“那我进入了别人的灵虚，那现实中的我是不是就凭空消失了？”

林有鱼禁不住反问，“你做梦的时候，你会消失吗？”

“那进入灵虚岂不是很危险，这时候如果有人对我们不利，而我们又不知！”

“那要看是谁掌控灵虚了。”

林有鱼的目光看向元灵，元灵答道：“放心，我仍然保有现实中的意识，就算真有人对我们不利，我也会第一时间察觉，并且将你们送回自己的身体。”

“那不跟梦游一样？”

元灵又是大笑，“你的思想还真是跟别人不一般，硬要说是梦游，也对，但却是有记忆有意识的梦游。”

这让陈宝想起之前桃花阵的想起，还有决斗场内的花瓣，这就是通过气味，还有花瓣为媒介发动幻术。

气味幻术区域性广，但只能控制人的识别意识，不能控制人的身体行动；而触觉幻术能够直接把被控者拉入幻境，从而控制行动，且很难破解。这个妖，还真是不简单。

想着想着，陈宝又想到和白辰衣亲吻的那一刻，又想到对方拥抱风离阳时的情景，不由猛一拍脑门，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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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能想，不能想，正事要紧。”

于是，陈宝又找到兵器类书卷，找到兵器枪类的所在单元，枪类单元又分为武功系和妖功系，武功系为凡人修炼，就是真刀真枪，招式之间的比划。而妖功系则是本身有妖力基础的情况下，通过兵器辅助发动具备妖力的招式。

光是类别就已经眼花缭乱，更让人头疼的是，单个系还分为下、中、上三品，上品之上还有个特品，并且现在还要在这所有品系里面选一本，这可让陈宝伤透了脑筋，看看这本，看看那本，有些功法的文字还看不懂，如果说考试对她来说是要开启十倍脑力，那这里至少要开启千万倍，真的太多了，欲哭无泪。

另一边，林有鱼已经选好了一本，递到元灵面前，“元老，我就学这本了。”

这是一本匕首类古籍，名叫《落叶飞花》属于中品书籍，元灵反问道：“上次你挑了一本中品《残霞舞》，也是武功类，或许你目前不具备妖力，兴许你可以尝试一下。”

“谢谢元老，我绝对我还是当一个平凡人好点。”

元灵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接过书本，“那行吧，我明天把它默写给你。”

林有鱼点点头，随后两人望向陈宝，林有鱼问道：“你还没有找到吗？”

陈宝无奈的回过头，满脸苦兮兮，“话说，这里没有详细的类目清单？就好像酱料里有个‘若水三秋酱’。”

林有鱼走上前来，凭空说了一句，“兵器类。”

只见她面前悬空着一本书，上面写着‘兵器类’三个大字。

“枪类。”

紧接着，书本变厚，上面也写着‘枪类’二字。

林有鱼抓住那厚厚一本递给陈宝，“这是枪类的所有书籍目录。”

陈宝一脸吃惊的接过，想了想，对着书本说道：“妖功系。”

果然，书变薄了点，可还是挺厚的。

“还有这种方法的吗？刚才我也没听到你说种类呀？”

“你见过别人在图书馆看书大声喊书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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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宝无言以对，至少不用一本一本的找。

“妖功系……呃……特品。”

眼前的书本一下子薄了许多，这时一旁的林有鱼提醒道：“我能理解你对力量的追求，但你能不能先从基础开始？而且，你确定要学习妖功系吗？”

陈宝闻言，一脸木楞，“学不了吗？”

林有鱼紧握双拳，要不是看在元老的面子上，她一定要把陈宝彻底从管理局除名。

这时，元灵上前解围，“没关系，如果你想学的话，可以多选几本。”

陈宝倒是毫不见外，一口气选了三本，武功系《长风破枪式》下品、妖功系《落华功》下品、妖功系《大道天星诀》特品。